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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勝,你去吃飯嗎?幫我帶一點唄!”我們剛出門,頭上傳來一聲清脆的叫喚,抬頭一看,是袁依夢,正趴在窗前笑容可掬地往下看。

我不假思索地答應:“好的,你要啥?”

“你看有啥就帶啥唄——”

“我也要!”二樓的窗戶“砰”地開了,謝凱探出個腦袋,眼神蠢蠢欲動,“麻煩你了,阿勝。我昨晚沒睡好,實在沒力氣。”

袁依夢猜到了我此刻的心情,幽幽一笑,閃身進了屋子。

“你看著辦吧,我和夢姐要一樣的,回來給你錢!”謝凱不容分說就把窗戶關上。

“老兄,讓你走快點你不聽,這一磨蹭就給人逮著了!”劉凱輝揶揄道,“原來你在這兒是做兼職的,既當管理員,又給人打飯——”

“還司職偵探!”

“哈哈哈,準確地說是偵探助手!”

雪停了,四周萬籟俱靜,冰冷而清新的風吹得人直打戰。不停地有雪塊從涼棚掉落,砸在地上碎了,像裂開的花骨朵。油鍋“刺啦刺啦”地響,店夥賣力地炒著菜,油煙四處飄散,聞起來嗆得難受。關在籠裡的惡犬瘋狂地朝我們吼叫,睜得血紅的眼睛射出怒火,猙獰的臉老遠看著都令人膽寒。

“很難想象——一旦被它衝破牢籠,會不會把我們撕成碎片。”劉凱輝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頭惡犬,發表議論,“動物可是沒有理性的,只有獸性,它們只顧滿足身體的需求,其餘的一概不管。不像人——”

“所以人才能從自然界脫穎而出,”我說,隨即補充道,“但是,人一旦失去理性,也會變得跟動物一樣,幹出喪心病狂的事來。”

劉凱輝機敏地轉移視線,牢牢地盯著我:“喪心病狂?這種事我見多了,沒啥好大驚小怪的。”我們的話題不知不覺轉移到謀殺案上。

我裹緊大衣:“這是你第一次親身經歷謀殺案吧?”

“嗯——是的,以前我都是接到報警才趕往現場的,”劉凱輝若有所思地拍掉夾克上的雪絲,“身為警察,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撞上這種事……我現在是身臨其境了。”他的語調很低沉。

天空灰撲撲的,南邊隱隱透著光亮。

“最可怕的莫過於他殺人之後又恢復了理性,變得跟正常人一樣——”

“什麼意思?”劉凱輝警覺地打斷我。

狗不叫了,靜默在鐵籠邊,一臉壞笑。

“就像那條狗,”我指著鐵籠方向,“癲狂過後學會了偽裝,變得安靜,醞釀下一次發作。”

他打了個哆嗦,眼神流露出不安:“你難道還有所顧忌?”

“毫無顧忌是不可能的。我擔心他不肯罷休。”

“不會的,不會的!”他神經質地連連搖頭,“沒有動機支撐他繼續作案。我問你——你認為他的心理狀況現在是怎樣的?他既沒有逃走,也沒有自首,難道坐等被我們緝拿嗎?或者兇手根本不在客人裡面?”

“這要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了,”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惡犬,“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或許他在偷偷地觀察我們——”

“他在反偵查嗎?”

“對。而且我認為——最高超的反偵查技術就是以不變應萬變,等候時機,然後——”

“汪汪汪!”惡犬突然發作了,咆哮著衝向鐵籠。

劉凱輝猛地一驚,險些從凳子上摔下去。

“你沒事吧?”

“哎,年紀大了,”他揩了揩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要是回到你這個年紀,完全能和它貼身肉搏,把它制服。”

“我二十歲的時候也能這樣。”

“——老闆,菜來嘍,小心燙!”店夥端著好幾盤菜走過來,熱氣直往臉上冒。

劉凱輝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問:“夥計,昨晚你在這兒不?”

“不在。”

“哪個店夥在?”

“他們今天上午都走了,只剩我一個人了。”

“啥時候回來?”

“短期內回不來。”

“哎……你們這裡總共有幾家飯店?”

“有四家,其他三家都關門了,就我們這一家開著。”

“昨晚我來的時候不還開著嘛?”

“都說搬走了,叔。冬天沒有生意,誰願意在這兒開店啊。我是本地人,所以老闆娘讓我留下來看店。”

劉凱輝沉下臉,眼皮耷拉著,顯得十分沮喪:“齊先生,這下沒有人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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