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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一個問題!女士,你是從事銀行出納的吧?
王:對。
我:哪家銀行?
王:徽商銀行——咋了?
我:沒事,作為了解。
劉:老兄,你問這些沒用,問點實際的——
我:你對鑽石等珠寶感興趣嗎?
王:嗯——瞭解過一點,女人嘛,誰不愛這些玩意兒?
我:那顆失竊的鑽石大概值多少錢?
王:目測是一顆3.5克拉的d色鑽石,得有一百五十萬——
劉:我——操!
我:之前你又說七八十萬來著?
王:嗯,我回去特意查過——一百五十萬。
劉:王女士在這方面可是行家啊!
王:呵呵,沒有啦,比較關注而已。
我:你認為誰會對鑽石感興趣呢?
王:這要看人吧……那個女服務員貌似挺感興趣的。
我:袁小姐嗎?
王:對。我好幾次見她和林老太在一起聊天了,有時在走廊裡,有時在花園裡,她倆悄悄的,似乎不想讓旁人知道。
我:你就那麼肯定她對鑽石感興趣?
王:哼,那女人就是個狐狸精!表面裝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故意接近林老太,其實心眼可多了,我看她未必不想打那顆鑽石的主意。你們男人是讀不懂她的!誒,齊先生,劉警官,這話我只對你們說,你們可別張揚出去啊,到時候又怨我,我可陰不過她!
劉:瞧你這話說的!我當了這麼多年差,什麼罪犯沒見過,至今沒遇過旗鼓相當的對手,何況一個女服務員呢?任她是狐狸精、白骨精,我都不怕,只因我是——
我:豬八戒!
王:哈哈哈哈!你倆真有意思,咋跟豬八戒扯上了……
劉:齊先生,你——
我:抱歉,警官,我開玩笑的,您別往心裡去。
劉:有這樣跟前輩開玩笑的嗎?哎,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姑且原諒你一次。能笑得出來,說明情況不算最壞。不過我得提醒你,要想成為一名出色的偵探,得時刻保持嚴肅,尤其在調查嫌疑人的時候,這樣才能對他們形成威懾……懂嗎?
我:那是當然的了!
王:呵呵呵,齊先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劉:別不把審問當回事兒,齊先生,你再這麼不正經,咱這案子就沒法破了。
我:有一個——問題。
王:嗯?
我:昨天晚上我注意到你回來的時候,衣服上有一塊紅色的印跡,你能解釋一下嗎?
王:噢!可能我吃飯的時候不小心碰灑了辣椒油!
我:這樣啊,辣椒油……那就沒別的了。
王:我可以回去了?
我:請便。
“可以肯定,兇手不是她。”在她走後,劉凱輝莊重地宣佈。
“我看未必,”我冷冷地回應,“她是個出色的演員。”
“何以見得?”他趾高氣揚地望著我,“就因為她說了袁小姐的壞話?”
我內心一顫:他如何知道我對袁依夢有感覺的?
“不能這麼說,”我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她的證詞充滿疑點:首先,她說宋先生沒進車裡,這與謝凱的證詞相矛盾;其次,她對鑽石的瞭解程度勝過任何人,說明她在意那顆鑽石;再者,就是她衣服上鮮紅的印跡。”
“你這是斷章取義,”劉凱輝不屑地努努嘴,“對你的觀點,我可以進行如下反駁:謝凱聲稱宋先生在車裡,而她說宋先生在不裡面,說明謝凱看錯了或者在撒謊;你說她對鑽石很瞭解,其他人就不瞭解嗎?說不定更瞭解;至於衣服上的印跡……是,是有可能是血,可她自己不都說了嘛,那是辣椒油!”
純屬放屁!我內心充滿不屑。
“要麼她撒謊,要麼謝凱撒謊——”
“肯定是謝凱!”劉凱輝斬釘截鐵地說道,伸出食指比劃著,“她始終和宋先生在一起,她難道不知道嗎?”
“萬一她幫宋先生隱瞞真相呢?”
“不可能的,王女士不像那樣的人。她這人給我感覺熱情開朗,耿直大方,就算她丈夫真的殺了人,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揭發他的罪行,因為她是那種少有的視良心更甚於私情的人!”
我哭笑不得,急忙捂住臉,裝作擤鼻涕的樣子。
“齊先生啊,論看人識人,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