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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是誰?”

“謝凱:旅館經理,原本住家裡,案發後和我住在201號房。案發當晚外出吃飯,有不在場證明。疑點——”我撓撓頭,“暫時沒有。”

“接著——”

“林老太:死者的妻子,原本住304號房,後換到202號房,現住302號房。案發當晚外出吃飯,有不在場證明。疑點暫時沒有。”

“嗯——她的嫌疑確實很小,一個老太婆再怎麼殘忍也不至於殺害自己的丈夫,何況她的丈夫是一個沒有行動能力的人。可是我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帶著鑽石來度假?會不會是另有所圖?”劉凱輝一臉茫然。

“除非她親自告訴你實話,否則所有的臆測都是枉費心機。陳俊生——”我繼續往下念,“大學生,與王茜同住。案發當晚外出吃飯,有不在場證明。疑點:回來時衣服溼了、腳跛。”

“陳俊生是哪個……”他攆著八字鬍思忖著,“噢,是那個挺英俊的年輕人嗎?”

“對。王茜的男友。”

他的表情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他是所有客人當中最傲慢無禮的一個,我很好奇像他這樣怯懦的人有無執起匕首的勇氣。我們本沒有必要分析他的作案嫌疑,可是為了謹慎起見,還請你費一番口舌。”他露出一臉的鄙夷。

“我們根據他跛腳和弄溼了衣服這一事實,很容易聯想到他殺人之後從窗戶跳下來——這是之前就建立的假設。”

“不錯。”

“然而假設是不成立的。要我再分析一遍嗎?”

“當然。”劉凱輝不肯罷休。

“第一,他如果從202號房的窗戶跳下來,我一定能聽到聲響,可我沒有;第二,我沒有看見他中途返回;第三,如果王茜看到的那人是他,他就沒必要躲了,也不會急於離開。”

“那兇手是怎麼出去的?”

我攤了攤手,無言以對。

“哎,我們連他如何進來、如何出去都不知道,就算王茜透露了真相,兇手肯定會百般抵賴的。”

“此話怎講?”我問。

“你自己想想,”他像洩了氣的皮球,軟塌塌地靠在椅背上,“他會用以上的事實反駁你,讓我們懷疑王茜說的不是實話。反正沒有第二個人站出來指證他,他便有迴旋的餘地了。”

我倆同時陷入沉默。時鐘滴答響著,規律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

我起身走到窗前,在濃濃的夜色下依稀可以看見湖邊的碼頭亮著燈,微弱的燈光在寒風中搖曳,隱隱若現。

“——還有下雪嗎?”劉凱輝打破了沉默。

“早就不下了。”

“估計明天是個晴天。”

“怎麼?你還想趁機到岱山湖逛一逛?”我挖苦道。

他朝我翻了個白眼:“齊先生,我可沒心情了,但我不反對你單獨前往。你瞧瞧,岱山湖有那麼多景點,咱才去了幾個?我建議等查完案,咱再慢慢遊玩。”

我的內心生出莫名的恐懼,唯恐他的願望到最後幻滅。據我的觀察,從上午到現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劉凱輝已消沉了許多,那股不可一世的架勢早已頹然崩塌,我懷疑他是否招架得住接下來的各種考驗。

“我們繼續分析吧,”我回到座位上,拿起筆記本,觀察他的反應,見他無動於衷,仍念道,“王麗洋:銀行出納,與宋先生同住。案發當晚外出吃飯,有不在場證明。疑點:衣服上的紅色印跡、對鑽石很瞭解、演技出眾。”

“演技出眾?你當她是王麗坤嗎?”劉凱輝樂了,“老兄,論演技,這裡每一個人都不在你我之下,咱倆算是最老實的了。我倒認為應該考慮前兩點——”

“紅色印跡?她說不小心沾了辣椒油。”我解釋著,“如果她是兇手,那作案動機再明顯不過了——她比任何人都想得到那顆鑽石。”

“你這話說得有些片面,”劉凱輝不同意,“倘若我不是警察,沒有義務用條條框框約束自己,或者我對金錢有急需,我很難保證自己不對那顆鑽石動心——尤其是能和物主近距離接觸的情況下,只需提前擬定好計劃,找一個沒人的場合行竊,完了及時清除證據,就能達成願望……”他宛如一名正在自白的罪犯,面對審訊他的法官時將自己的行徑和盤托出,“誰沒有僥倖心理?為了一百五十萬鋌而走險,不管結局如何,都是值得那些膽大妄為之徒一試的。我在這裡並不是鼓勵犯罪,而是想說明人在慾望的驅使下會不擇手段,不惜犧牲自己的良知來換取物質上的滿足,這些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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