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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身上是和昨天一樣的著裝(事實上我就沒見他沒換過),他款款地走進客廳,見了我,眉毛往上一挑,似乎發現了什麼驚奇之事:“喲,你咋起這麼早!”

“經理!”我笑臉相迎,“按時起的床,沒啥。”

他環顧客廳,視線投到樓梯處:“上午又來了兩位客人吧?”

“是的——確切地說是三個。”

“三個?噢——”他醒悟過來,隨手拈起桌面的一張紙,掃了一眼,喃喃道:“不管來了多少客人,你都不能忘記你的工作。阿勝,平時你知道要幹些啥不?”

我能從他厚厚的鏡片後感受到冷峻的目光,他一定想盡快樹立威信。我頗為緊張地撓撓頭:“知道,經理。”

他輕哼一聲:“我建議你到林子裡轉一轉,帶上望遠鏡,這個季節很容易起山火的——”

“不是剛下過雨嗎?”我內心一陣發笑,迫不及待地打斷他。

他板起棕黃色的臉,眼角倒垂,提高音量道:“照我說的去做。不然請你來幹嗎呢?預防林火是日常性的工作,就算下過雨,也要去看看。這麼大的一片樹林,你能保證沒有什麼異常嗎……對了,你給我把袁依夢找出來,肯定又躲起來偷懶了——”

“我上哪兒找她去?”我冷冷地回道。

他被我生硬的態度怔住了,語氣緩下來:“噢,還是我自個兒去找她吧,你去護林就是了!”說著,匆匆上了樓。

我哭笑不得。來到外面。

天氣很晴朗,碧空一色,雨後的天空澄澈發亮。麻雀掠過頭頂,在冬日柔和的陽光下歡快飛舞,太陽驅散了陰雨天的寒冷,讓人感到久違的愜意。我的心情跟著舒暢起來,想著正好借護林之機一覽岱山湖優美的風光。來這裡幾天了還沒好好暢玩過——原本這項工作就是帶有旅遊性質的,否則我也不會來應聘。出門前帶了份地圖,這是岱山湖附近的縮圖,上面詳細地標明瞭各種地物和地貌。

我沿著水泥路來到別墅後側,並沒往碼頭的方向走,而是走上另一條岔路。漸漸的,兩旁出現了梯田,俯下身一看,原來是水稻,從腳邊依次往低處排開,延伸到一所灰瓦白牆的農舍邊上。沿著路走,遠遠看見一座橋,走過去才發現是一座混凝土堤壩,湖水噴湧著從堤壩下流過,變成瀑布一樣的直流流出,濤聲震天,震耳欲聾。翻看地圖,這便是岱山湖水庫。

我邊在堤壩上走,邊俯視著水面,湍急的水流拍打著堤岸,激起浪花,升騰到空中又轉化為水汽,使得沿岸霧濛濛的一片。水庫屬於岱山湖的一部分,從這裡能望見昨天巡夜時登上的碼頭,那邊的水面顯得平靜和緩。

逐漸走到堤壩中心,遠遠瞧見一個人向我走來。等他走近了,發現有點面熟,是個滄桑的中年人,又黑又瘦,個子不高。他漫不經心地瞟了我一眼,準備經過我身邊時,停了下來:“——怎麼,出來勘察嗎?”他的聲音帶些嘶啞。

我望著他黝黑且佈滿紋絡的面龐,忽然記起他就是上午剛到的客人:“說不上吧……打算去林子那邊看看。”我隨便指了個方向。

他用犀利的目光快速打量著我,彷彿在揣測我的真實意圖:“我繞岱山湖走了一圈了,可把我累壞了!”

“真的嗎?”我難以置信地問道。

“可不是嗎?從中午一直走到現在,估計有二十公里了!”他捶著腿,露出得意的微笑,“你要去哪裡的林子?我怕你去了晚上都回不來。岱山湖太大了,山路也難走,上下坡特別多,現在都幾點了——”說著,他抬起手看看錶。

聽他這麼一說,我退卻了。眺望遠處連綿的群山,太陽隱匿在山的後方,只留下一道金邊,我嘆了口氣——這確實不太可能走下來。

他揩掉額角的汗珠,從褲兜裡摸出一盒被壓扁的香菸,掏出兩根,將其中一根遞給我:“抽菸不?”

“謝了。”我接過煙。煙的牌子是“黃山”。

他懶洋洋地靠著堤壩,“啪嗒啪嗒”地抽起來:“老弟,你在這兒幹了多久了?”

我學著他的樣子:“前幾天剛來。”

“怪不得!”他乾笑一聲,斜著煙瞧我,“通常管理員外出勘察都選擇早上出發,且要自備乾糧,而你什麼都沒帶……”他從上到下打量著我。

我的耳根一陣發熱:“先生莫非有這方面的經驗?”

“哈哈,我可沒有,只是從幾個細節判斷出你是一個新手。”他把菸灰撣到堤壩的扶欄上,饒有興致地瞅著我,“哪幾個細節呢?首先,你出發的時間不合適;其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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