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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又有兩名客人住了進來。

這次是一對年輕男女。男的高大英俊,二十出頭,留著一頭濃密的黑髮,膚色白皙,臉頰如刀削般稜角分明;他身穿藍色羽絨服,牛仔褲,耐克運動鞋,衣著打扮彰顯了屬於這個年齡段的陽光與活力,同時不乏成熟;女的貌似更年輕,短髮,秀氣的小鼻子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面板白淨,身材嬌小,打扮得很斯文。她讓我聯想起那些有文化卻冷若冰霜的女人。

真是令人豔羨的一對,我暗想。

袁依夢領著他倆去了房間,沒多久便下來了。短短的時間她便打聽到男女是一對情侶,都是大學生,專程趕來岱山湖度假。

“那男孩子挺帥的。”她張嘴便說。

“如我所料——你們都愛關心這個。”我揶揄道。

“我們?呵呵,證明我還年輕。”她欣賞著白皙修長的手,有意伸到我面前,“等哪天我無暇顧及這些了,可就真老了。”

“那還早呢!何必杞人憂天!”我勸慰道。

“哪早了?我都三——”她忽然頓住了,不往下說。

我將頭撇向一邊,忍俊不禁。

“誒,外面雨停了是不?”她故意岔開話題,“——我出去看看。”她儀態萬方地走開了。

我出神地望著她的背影。

她很快回神:“雨停了,你得去巡夜了!”她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一副迫不及待地想告訴我的神情。

“姐,不會真去吧?那麼冷的天!”我難以置信地盯著她。

“那有啥辦法?巡夜是管理員最基本的一項工作,不然請你來幹啥哩?不過去不去隨你,我可管不著。”她背過去。

我慢吞吞地走到門口,觀察了一下天色:“好吧,我去就是了,剛來怎麼也得留下一個好印象——”

“哼,你真有覺悟!”她撇嘴一笑,眉毛仿若彎月,“去的時候把大衣穿上,拿上手電——”

“到哪兒巡邏?”

“就在別墅周邊,可別忘了在碼頭上簽字。”

“碼頭?”

“嗯,很好找的——”她舉起右手給我比畫著路線。

我似懂非懂。一刻鐘後,我穿著厚厚的大衣出去了。

雨後的空氣又溼又冷,四處瀰漫著霧靄。天空昏昏沉沉的,看不見半點星光。

出了花園,沿著一條兩米寬的水泥路一路上坡,來到別墅後方。兩旁的柏樹狂亂地擺動著身軀,從葉子上打落的雨點掉在我的後頸上,冰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冷得我直打哆嗦。沒有路燈,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就算開啟手電,細小的光束也很輕易被黑暗吞噬。

截至目前,我還未在度假村內發現一戶人家,這地方盡是綿延的群山和浩渺的湖水,連鳥的偶然啼叫都能驚起一番騷動,其荒涼可見一斑。從中不難窺見大自然可怕的靜謐。

毫無疑問,這麼晚唯一還在外面晃盪的人只有我了。我不禁納悶這個季節為何會有人來度假——他們是來體驗與世隔絕的意境嗎?如果是,那就無可厚非了。

走了約百步,我終於發現了碼頭——微弱的探照燈下,一個木質的平臺出現在前方,走上去,廣闊的湖水呈現在眼前,如同漆黑的茫茫的海面,我就站在海面上,被廣袤無垠的黑暗包圍。霎時,我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感覺自己被遺棄了,四周看不到救援,只能等著被海水一點一點地淹沒。

幾艘遊艇拴著粗麻繩,孤獨地漂浮在水上,隨著波浪一晃一晃的,一副任由擺佈的樣子,不知距上次有人乘坐過去了多久。我在一根柱子上找到了綁著的小盒子,開啟裡面有登記本,我拿出來簽上名字和巡邏的時間。那些過往的簽名,字跡已經泛黃了。

我片刻都不想多待,趕緊放下本子一路小跑著沿原路返回。風“呼呼”地從我耳際吹過,吹得我耳朵生疼。回到別墅的花園,我已經氣喘吁吁了,手凍得發麻,手指尖完全沒有感覺。在黑夜中獨行給我一種緊迫感。

從外面看,別墅仿若一座孤零零的城堡,屹立在晦暗的夜色中,靜靜地散發著古老而幽謐的氣息。二樓的窗戶亮著燈,這提醒我今天住進了客人,否則,我以為別墅還就只有我一個人。

走進大堂,裡面空蕩蕩的,一抬頭便看見巨大的水晶吊燈,吊燈很顯眼,卻發出暗淡的橙光,與其規格不太相稱。樓梯正對著門口,樓梯後側有一扇門,據說從這裡出去能通往湖岸。我後悔剛才沒走這扇門,否則就不必繞那麼遠的路。我在櫃檯處坐下,隨意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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