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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都在百無聊賴中度過。

天氣很冷,旅館沒有暖氣,坐久了便凍得難受。我只好使自己動起來,從一樓上到三樓,再從三樓下到一樓,時不時回房抽根菸、吃根香腸,以此打發時間。整個旅館靜悄悄的,沒有客人出來走動。我感覺自己宛若置身於一幢廢棄的郊區公寓。

將近五點,雪變小了,我打算去花園裡掃雪。一出門,進入到冰天雪地中,地上鋪了層白色的地毯——事實上,所有景物都自動切換成白色,以迎接寒冬嚴酷的拷問。桑樹的枝頭掛滿銀條,低低地垂著,貌似就要折斷了。實際上,地上已落有不少斷枝。

這種天氣還來度假!一想到原本一群興致盎然的客人由於大雪無法享受他們的假期時,我的內心就生出一種莫名的竊喜。

我獨自掃著雪。沒多久,有人從旅館出來了,是那個男孩。起初我沒在意,隨後來發現他在堆雪人,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便走過去想和他搭訕。男孩怯生生地打量著我,耷拉著厚厚的下唇,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慮。

從他的閃爍其詞中我得知他叫宋浩,隨父母駕車來岱山湖度假。我問他他們的車子在哪裡,他隨即指了指花園門口所在的方向。

“是那輛銀色的凱美瑞嗎?”我隱約看到柵欄外停靠的轎車,露出一個尖尖的車頭。

他點點頭:“是的。不過車子是黑色的,只是因為下雪——”

“啊——哈哈,是這樣啊。”我略顯窘迫地笑道,“你們打算在這兒住多久呢?”

“明天就走了,叔。”他的肥東口音險些讓我沒聽懂。

“雪要是不停的話,你們估計也難走。下午那個老太還說要走來著,結果呢……”

他因營養不良而發黃的臉蛋綻開了笑容:“那多好,我才不想那麼早回去呢!回去還得上學,我最討厭上學……”他嘰裡呱啦地抱怨著學校生活。

校園離我太久遠了。我心生感慨。

我感到和小孩交流確實無趣,便撇開他去掃雪了,留下他默默地堆著雪人。

天黑得尤為早,不到七點,四周就籠罩在一片黑幕中。氣溫急劇下降。我拿出大衣裹上,瑟縮在櫃檯的小角落裡。

陸續有客人下樓,見到我的第一句話無非是問雪停了沒有,他們好外出就餐。令他們失望的是,雪不僅沒有停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無奈之下,他們只好返回房間。雪在臨近八點的時候停了。

我把訊息透過座機一一傳達給每位客人,他們急忙下了樓,從臉上欣喜的表情來看,他們一定是餓壞了。

陳俊生和王茜先走了,緊接著是宋先生和宋夫人,而後劉凱輝慢吞吞地走下樓,跟我打了聲招呼便走了。然後是林老太。

正當我考慮如何解決晚飯時,玻璃門被使勁地掰開了,謝凱出人意料地出現在門口。

“經理——”我慌忙迎上去。

“媽的睡了一下午,要不是掉落的樹枝砸中車子把我吵醒,我還不曉得什麼時候能醒來!”他抖乾淨夾克上的雪,“你就不曉得把門口的積雪掃乾淨嗎,哥我差點滑倒——”

“下午掃過了。”

他嗔怪我道:“你總是很有理由!夢姐呢?”

“在房裡呢。”我指著樓上,隨即補充道,“她忙了一下午,經理。”

“好吧,她總是這麼忙。”他轉身就走,“我得去吃飯了。”還沒到門口,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又走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問道,“林老太出去了麼?”聲音低得快聽不見。

“剛走。”

“哦。”他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出去了。

“嘀呤嘀呤——”櫃檯的電話響起。

我拿起電話,“喂,您好——”

“齊先生,麻煩你到三樓的供電房修一下電路,電路出了問題。”

“嗯,好的。您是?”

電話那頭重複了一遍,便結束通話了。

我聽不出是誰的聲音,反正是一個沙啞的男聲,電話由於老舊,也沒有來電顯示。我沒去理會,來到三樓供電房,推門進去,裡面黑漆漆一片。開啟燈,只見成千上百條電線交錯在一起。我仔細觀察了會兒,發現的確有兩根電線被拔掉了,在靠近牆角處。我用了半小時將電路修好。

之後我下到一樓客廳,剛要坐下,一個人跑進來——是女大學生王茜。她沒有理會我,急匆匆地上了樓。過了兩分鐘,樓上傳來腳步聲,很輕,像是要下樓,然而,腳步卻在一樓與二樓的交匯處停下了,隨後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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