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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名打手應聲倒地。
“弗咻~”
沐恩擒著一名打手的小臂,瞬力而發,將其甩飛出去。
“砰!”
半邊石牆被其斜飛撞塌。
“抽刀!”隨著一聲大喝,老嫗身後又竄出三名打手,拔出腰間明晃晃的快刀,順著劈風聲就向沐恩砍來。
沐恩完全沒測試過豐提鎮前大戰之後,自己現在的肉體強度,此刻也不敢怠慢,快速的左右躲閃,緊接著只見他低身俯下,單腿撐地,另一隻腳如同快鞭,向前飛快的橫掃了出去,三名打手不防,全都悉數騰空,說時遲那時快,他旋即騰空而起,藉助落勢的慣性架肘頂膝向身下三人重重砸去。
“啊...”,隨著一道齊聲的慘叫,三人便萎在地上,一動不動,失去了戰鬥力。
老嫗此刻的面色愈發的陰沉,只見她從腰間不緊不慢的抽出一個綠色的圓形器皿,這器皿的形狀像是前世化學課實驗室用的燒杯。
看著她不慌不忙的模樣,彷彿面前這一瓶小小的溶液就能扭轉當前的戰局。
“能死在巫術合劑的手上,你的命值了。”
老嫗憤怒的大喝一聲。
“不好!”
沐恩心裡怒急。
巫術又是巫術。
艾琳的傷勢已經讓他對巫術有了新的看法,這種小刀剌肉的感覺,他唯恐避之不及。
他清楚的記得年少時古籍上對巫術的記載:
先兆文明誕生之初世界智力修行者分為兩派,一是走魔法一途成為魔法師,二是走巫術一途成為祭司。
魔法一途以先凝聚體內奧術之力,再借由先兆之晶為媒介而釋放毀天滅地之威能。
巫術一途則更為複雜,分為先天巫術和後天巫術,先天巫術一般藉由信奉之力施展法術;而後天巫術則更像前世的化學,專精於調製各種藥劑。
其實巫術修行比起魔法一途更為詭譎而巫術既可愈人也可害人,所以強大祭司也讓人更為忌憚。
想到此處沐恩大呼不妙,可眼下身處密閉的走廊之中本就退無可退,眼看老嫗就要對自己使出最後的殺手鐧。
反觀後者,他本想輕易的解決沐恩兩人,原以為自己手下的這些打手已是足夠,料她怎麼也不會預想到竟然還要搭上一瓶昂貴的巫術合劑,也許是太過心疼的臉上的肌肉還時不時的抽動了幾下。
心狠手穩間,她已然拿定了主意。
只聽...“砰”的一聲,玻璃容器在沐恩腳下的空地上被重重的摔下。
“哼...哼,叫你在張狂,給我死來。”她一邊大喝著一邊匆忙的給自己喂下一顆丹藥。
一時間走廊上滿是綠色的霧靄。
“咳咳...咳咳...咳!”
剛剛被沐恩錘翻的幾個打手此時置身於濃濃的煙幕之中也盡數露出驚恐的面色,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一個個抽動了幾下,就又暈厥了過去。
細看之下,他們的鼻腔正在流著可怖的血色。
“哼...哼...哼~”
一擊之下,老嫗對這巫術合劑的威力有著百分百的信心。
隨著綠色的煙幕慢慢的消散,其中隱隱約約有一道少年身影,筆挺的立在走廊之上,似乎沒有受到這巫術合劑的任何影響。
“怎...怎麼可能?”
“為什麼,這巫術合劑對你沒用?”老嫗看著眼前的少年,像看到怪物一般失心地大叫起來。
只見少年的七竅此時都被淡淡的冰霜封住。
就連最後一間房間的大門此時也被冰霜隔斷,裡面的佳人必定也沒受到這綠瘴半分侵蝕。
沐恩戲謔著望著面前的老嫗道:“不知閣下,還有什麼手段?”
“倘若沒有,是不是該輪到我出手了。”
言語未盡,拳風已至。
“砰!”
重拳出擊之下,只見老嫗像一隻皮球,“咕嚕咕嚕”七滾八滾的幾圈之後,癱在了地上。
此刻行走在南北甬道上多年黑店老嫗已經完全醒悟了,面前這對年輕人根本不是之前的那些肥羊,而是扮豬吃虎的閻王。
而自己也因為輕敵付出了多年苦心經營的代價,這些壯丁之前都是來她這裡住店的受害者,好不容易湊齊了幾人,充當這黑店的打手,此時都已被巫術合劑燻翻,能不能完好如初不留下病根,且都是兩說,更別提再做這打家劫舍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