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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父母的允許,藍栩言對邀月的追求更有信心了,不過眼下當務之急他還是要先養好自己的傷。
只是前有李叔靜心調製的養身湯,後有一直心情愉悅放鬆的藍栩言,想來距離藍栩言痊癒的日子也不遠了。
*
移花宮。
離藍栩言離開已經快兩個月了,這段時間縱使憐星不常跟姐姐邀月在一起,也知道了藍栩言的離開讓她有多麼不適應。
尤其是教導花無缺的時候,一心煩邀月就喜歡去那日跟藍栩言一起彈琴跳舞的地方靜坐散心。
這天,邀月又呵斥了一頓花無缺後甩袖離開,只留下無奈的憐星和不知所措的花無缺。
“二師父……”小小少年臉色帶著愧疚和不安,“我是不是又笨到惹大師父生氣了?”
憐星安慰道:“沒事,不是你的錯,是你大師父最近心情不好,你先練著我去看看。”
“是。”
憐星去追邀月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是她連問都沒問,直接去了藍栩言院子處不遠的花園,果然在其中看到了邀月的身影。
“姐姐,你方才對無缺也太嚴厲了。”憐星走過去,略微有些不贊同地說道:“無缺在我們的教導下,已然遠超同齡人,你不要對他太苛刻。”
“怎麼,你這是來當好人了?”邀月斜睨著憐星,“當時我罵他的時候你怎麼不攔?”
“姐姐!”憐星無奈,如果她當時攔著花無缺會被罵的更慘,說不準還會受罰,因為邀月會覺得是花無缺那張跟親生父親相似的臉龐迷惑了她。
“到底有什麼事!”
“姐姐,藍栩言身上的傷不輕,他又逞強在傷勢未愈的時候離開移花宮,他就算是想回來也得過一段時間,你不要……”
邀月狀似氣惱實則不自在的甩袖背對憐星,“誰跟你說我在想她?我只是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而已。”
“什麼問題?”
“武功上的問題我就算是跟你說,你就能知道?”
邀月的武功比憐星高,這話說的難聽但也是實話,不過她現在這句話其實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找一個藉口糊弄過去而已。
憐星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已經把自家心機不深的姐姐看了個透,掩下心中的笑意,她微微低頭:“姐姐說的是,是我自不量力了。”
邀月和憐星是親姐妹,雖然平時關係不怎麼好,她對她的態度也惡劣,但絕對沒有這樣貶低妹妹的意思!
可還是那句話,一向高傲的邀月宮主並不會低頭,更不會道歉,所以她臉色稍微一僵過後便尋了個理由離開了花園,之後卻讓星奴給憐星送了好些藥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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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栩言雙腿盤坐在蒲團上,眼眸緊閉,額頭冒出了些許細汗。
終於能動用內力的他只感覺身體裡多日的虛軟無力一掃而空,有些滯澀的手腳也恢復了往日的靈敏迅捷。
等到渾身都出了一層汗之後,藍栩言才停了下來,去浴間洗漱。
“少莊主的傷已然大好了!”李叔給猶帶水汽的藍栩言把完脈,驚喜地說道:“到底是年輕,這恢復能力就是好。”
藍栩言嘴角帶笑:“是李叔的醫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