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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藍栩言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除了他和他哥以及二叔朱高煦,其他人都吃了老爺子一頓排頭。
而這一次大出風頭的朱高煦也沒能久留,老爺子訓完話之後,就直接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唯獨留下了藍栩言。
其他人差不多已經習慣了朱棣對藍栩言的偏愛,於是也沒露出多意外的神情,直接走人了。
殿內沒有吸引火力的了,藍栩言只能收斂心神,開始應付起自家爺爺來。
朱棣笑眯眯地看著藍栩言,全然不見方才虎目圓睜的嚇人模樣,“孫子,想爺爺了沒有?”
藍栩言點頭,“想了,您不在京城,我爹、我娘老是逼著我去練武,我又不是那塊料,要是您再晚回來幾天,說不定就見不著孫子了。”
朱棣哈哈一笑,“定是你小子又躲懶,讓你太子和太子妃都看不下去了,不然就他們把你當成心尖尖的那樣,怎麼捨得這麼逼你?”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是一點不想我啊!不說你二叔、三叔,就是你爹這麼胖了,都還能耍上幾套劍法呢!”
朱棣一副納了悶的表情,但藍栩言不僅毫無動搖,反而有些困。
“爺爺,你每次都是這一套說辭,你不膩我都膩了。”
藍栩言搖搖頭,“人各有志,不可強求嗎!我根本沒開武功的那根筋,你們就彆強人所難了。”
朱棣嘿了一聲,看樣子像是被藍栩言氣笑了。
但陪伴朱棣多年的小鼻涕知道,他這是最放鬆、最開心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藍栩言不想多談自己練不練武的事,不然遲早把自己繞進去。
在現代算不上耿直的藍栩言,在人均八百個心眼子的皇宮裡顯得格外單純。
所以為了防止最後把自己坑了,藍栩言決定還是儘早轉移話題比較好。
“爺爺,上次給您畫得將軍圖已經畫好了,就擺在我的書房裡,您要不讓人取來,咱爺倆一起品鑑一下?”
朱棣笑睨了一眼,不多為難他,點頭:“行,小鼻涕你走一趟。”
小鼻涕應聲,“是。”
*
在等畫的時候,藍栩言也沒閒著,向朱棣詢問戰場上的事。
他這輩子身為皇孫雖然尊貴,但同時也受到了不少束縛。
尤其是在朱棣御駕親征,太子監國的時候,作為太子親子的藍栩言就更不好出去亂逛了。
於是他就喜歡上了聽別人講故事,尤其是朱棣那金戈特馬,字裡行間都瀰漫著鐵鏽味的故事。
聽得藍栩言熱血澎湃,恨不能親身去體會一番。
不過也只是恨不能而已,藍栩言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他要是去了戰場那純粹就是給朱棣拖後腿的。
見藍栩言聽得津津有味,朱棣不由挑眉,“你既然這麼喜歡聽我講戰場上的故事,為何不願同我一起出徵?”
藍栩言忙不迭地搖頭,“爺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騎馬頂多跑幾圈,要是像您一樣征戰四方,那完全就是痴人說夢。”
“而且我雖然喜歡聽故事,也向往那樣的豪邁與熱血,但也怕生命在手中流逝的感覺,我還是適合吟詩作畫這樣相對文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