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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面對突如其來的閒聊,胡善祥沒有慌亂或是受寵若驚,鎮定且圓滑地回應著藍栩言的每一個問題。
只是有心算無心,即便胡善祥已經很小心了,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做藍栩言的模特。
當然了現在還沒有模特這個詞,只是大概那麼個意思,胡善祥能聽懂就行。
其實就算胡善祥一直保持著警惕心,最後也還是會答應藍栩言的要求。
畢竟不管再怎麼親和,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要是胡尚儀在這兒或許還能找些藉口糊弄過去。
胡善祥?她的身份註定了她只能做出主子希望她做出的決定。
把人忽悠住了,藍栩言心滿意足的離開,只留下反應過來的胡善祥欲哭無淚。
*
回到東宮,藍栩言沒有去拜見剛被訓斥了一通的太子,也沒去找一見他就喜歡逮著他嘮叨讓他上進的太子妃。
而是用一種近乎鬼祟的模樣,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特意等著藍栩言回來的朱瞻基恰好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嘴角一抽:“二弟,你要是把這份心思用一半在你的武藝上,你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手無縛雞之力。”
藍栩言捂著自己差點被嚇出來的小心臟,沒好氣地白了朱瞻基一眼,“人嚇人嚇死人!你要是想死弟弟你就直說!”
“呸呸呸!!!”朱瞻基連忙呸了幾聲,而後皺著眉頭不悅地說:“你以後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藍栩言搖頭,也沒說答不答應。
破除封建迷信那麼多年,雖然該迷信的時候藍栩言沒少一次,但心底總歸是對口頭上的生、死少了幾分敬畏。
再說了現代哪個年輕人嘴上沒掛著生啊死啊的?
要是沒有那肯定不是純粹的年輕人(此處應有藍栩言堅定的眼神)!
“說罷,找我什麼事兒?”藍栩言給自己倒了杯茶,剛才在朱棣那兒擔心自己喝多了要如廁,不想麻煩自己的藍栩言乾脆就沒喝多少水。
說了那麼多話,又走了那麼遠的路,藍栩言現在嗓子都快冒煙了。
朱瞻基看他擺明一點沒放在心上的模樣,都快氣笑了。
如果不是前頭有更重要的事兒吊著,他高低要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弟弟一頓。
“說認真的,爺爺都跟你說什麼了?之前我看小鼻涕來了一趟東宮,從你書房裡拿了什麼東西走了,是什麼?”
藍栩言看他一眼,沒做聲。
朱瞻基:……
片刻後,朱瞻基用近乎認輸的語氣說:“行,下次給你帶好吃的和好玩的,絕對不少於三樣,可行?”
藍栩言矜持點頭,他身上沒有差事,不能像朱瞻基一樣隨意進出宮廷。
而掌握著出宮令牌的太子妃——他輩子的孃親,又看不上他這懶散的樣子,整日變著法的催促他趕緊跟朱棣討份差事幹,更不可能放任他出宮,把自己的心玩兒野了。
於是藍栩言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朱瞻基身上,朱瞻基最初不耐煩給藍栩言搗鼓這些,可隨著後來朱棣越來越看重藍栩言,想要從這裡得知訊息的朱瞻基就不得不滿足他的要求。
漸漸的,就養成了現在但凡朱瞻基想從藍栩言這裡探聽點什麼,就必須付出酬勞的模式。
得到應許,藍栩言便言簡意賅的將自己和朱棣的對話、相處告訴了朱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