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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害人性命都算不上惡毒的話。”藍栩言看向淳于氏,“那什麼才叫惡毒?放火還是滅門?”

淳于氏地位尷尬,而且豫王因為霍家一直看不慣她,所以面對藍栩言她並不敢多言。

汝陽王妃道:“王姈她們想來也是打算同程家娘子玩耍,不過一時失了分寸,你何必這樣斤斤計較。”

“哦,若是有一天我也同裕昌這樣玩耍,希望王妃還可以這麼不痛不癢的說話。”

“你!”汝陽王妃指著藍栩言,“你好大的膽子!”

藍栩言嘲諷一下:“巧了,我就是膽子大。”

場面一時僵持住了,淳于氏看了眼蕭元漪和桑舜華,見她們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就知道指望不上她們。

也只好自己出來打圓場,她勉強一笑:“都是自家人,王妃和世子就不要絆嘴了,還是先把事情給解決了。”

汝陽王妃用鼻腔哼了一聲,盡顯自己的高傲和不屑。

藍栩言也不客氣的嘲諷一笑。

此時,蕭元漪道:“既然沒鬧出大事來,那就先讓王家和樓家這兩位女娘禁足,等回到府中讓家中長輩教導吧。”

蕭元漪知道程姎受了委屈,但是如今是在汝陽王府,而汝陽王妃又一向囂張跋扈,她和程始剛回都城沒有什麼根基,沒有那個底氣和實力為家裡人撐腰。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之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蕭元漪視線掃過王姈和樓縭,總有把賬算回來的一天。

程少商也不是不懂得進退,聽蕭元漪這麼說了,她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燒下去汝陽王妃就該動真火了。

她揪了揪藍栩言的袖子,示意他見好就收。

藍栩言頓了頓,“那就這麼辦吧,望這兩位女公子能好好學一下做人的底線和道理,不要再拿著惡毒愚蠢當做不諳世事。”

王姈和樓縭臉色一白,她們是瞭解藍栩言名聲的,這評價從他口中說出來,不說她們就是整個家族的女孩兒都會受連累。

她們傷害程姎、算計程少商的時候不曾想到,她們的背後竟然還站著一個豫王世子。

要麼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呢,她們缺少了情報,就註定會輸的一敗塗地。

*

汝陽王妃帶著淳于氏冷著臉離開了,蕭元漪在程少商和藍栩言之間看了一眼,跟桑舜華一起帶著程姎離開了。

萬萋萋拍了一下藍栩言,“英雄救美,行啊你!你跟嫋嫋什麼時候的事兒?”

雖然萬萋萋並不認識藍栩言,但是自來熟的她認為既然已經認了程少商做妹妹,那她未來的夫婿也是自己人,是以不用客套。

藍栩言看了眼程少商,見她只笑不說話,便知道她跟萬萋萋應該是親近的,也笑道:“我很早之前就認識少商了,不過因為程家長輩剛回來,還沒有上門拜訪。”

“那你可得儘快!”萬萋萋拉過程少商,“我嫋嫋妹妹天生麗質,聰敏過人,你要是不抓緊,有不少人都在後面等著呢!”

程少商有些害羞的拽了一下萬萋萋,“萋萋阿姊你說什麼呢!”

她跟藍栩言認識那麼久了,誰還不知道誰啊!

沒想到藍栩言卻認真道:“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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