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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敦朱巴雙眼望天,道:“何謂本有?”方劍明低眉看臺面,道:“你,我,他”根敦朱巴緩緩站起,道:“何解?”方劍明道:“像由心生,心有億萬,無解!”根敦朱巴喝道:“錯!”方劍明道:“不錯!”根敦朱巴道:“誰是佛?”方劍明閉上了眼睛。根敦朱巴再問:“誰是佛?”方劍明還是不動不言,似已“黔驢技窮”。眾人都在嘆息方劍明要敗了,卻見根敦朱巴笑道:“善!”凌空縱起,批在身上的袈裟不知何時脫了下來,化作一片黃雲,罩向方劍明。方劍明雙目一張,幾乎也是在同一時刻躍起,闖入了黃雲中。兩人動作快到極點,只聽“蓬”的一聲,兩人落回了原位,根敦朱巴的袈裟批在身上,似乎不曾脫下使用。
根敦朱巴雙手合十道:“方小施主惠根不淺,可惜終究不是我佛門中人。”方劍明也雙手合十,道:“佛無處不在,晚輩但求一切隨緣,多謝大師提點。”根敦朱巴含笑道:“方小施主不必客氣。”兩人都退了下去。校場上的任何一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出他們究竟誰贏了,兩人都沒有說,自然是無人知道了。武功高的人雖然看清了二人相擊的動作,但落入他們眼中的動作只是平手而已。大方、大苦等高僧雖對禪學十分精研,但領悟全不是靠勤奮,有時只需要剎那的一種靈性。因此,他們也沒看出個高低來。兩人剛退下,突見一個侍衛急衝衝的走上臺來,在朱祁鈺耳邊說了些什麼,朱祁鈺臉色一變,眼中暴射出一道駭人的寒光。方劍明見了朱祁鈺的眼神,心頭一凜,暗道:“這個王爺好精深的內家功力,不知他是從何處學來的武功?”
朱祁鈺口裡哼了一聲,向一個侍衛點了點頭,那侍衛飛步下臺而去。這時,場中出來比試的是長眉頭陀與甑飛羽,兩人都是用掌,在臺上兔起鶻落的鬥在一處。剛打了二十多招,臺下突然有人大聲嚷嚷起來,不一會,叫嚷的人更多,甚至有人罵娘起來。朱祁鈺眉頭一皺,叫臺上二人暫且住手,揚聲道:“臺下出了何事?為何如此吵鬧?”有人運功發話,整個校場都聽得見,極為不滿地道:“小王爺,我說你們朝廷是怎麼搞得,怎麼一聲不響的就把門關上了?”群雄聽了,都是大吃一驚。朱祁鈺裝作有些不滿地斥道:“這是怎麼回事?誰下令關門的?”面對群雄,雙手連揮,道:“諸位,諸位,請安靜,且聽本王一言。”這時,那被他叫去的侍衛快步走上高臺,手裡拿著一個長長的錦盒,極為恭敬的遞給他。
朱祁鈺將錦盒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卷黃色綾綢布。於東海和四大副指揮使見了,臉上略顯吃驚,這件東西,他們並不少見。朱祁鈺將綾綢布“唰”的展開,運功大聲喝道:“聖旨下,眾武林豪傑跪下接旨!”眾人聽了,心中生出一股寒意,不知朝廷要做些什麼,部分武林人物跪了下去,但是仍有大部分武林人沒有跪下。於東海和四大副指揮使以及場上的侍衛都跪下來了。朱祁鈺雙目一瞪,喝道:“不下跪的人難道是想違抗聖旨,圖謀造反?”這話起了一定效果,還在猶豫的人“撲通”一聲跪下來,但仍有三分之一的人站著不動,這些人中一部分是壓根兒就沒想下跪,一部分是自忖功夫了得。
朱祁鈺也懶得去管,看著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朕聞四海之內,奇人異士甚眾。當今天下,國泰民安,朝中欲選拔武學高深之士。藉此擂臺大會之際,聚天下豪傑至京師。中華武學,威震四方。著令郕王特設‘金龍會’,獲勝十大高手皆賜‘金龍武將’。其餘人等,有意效力朝廷者,按武功高低賜予官銜,無心富貴者,任其自回,但今後必聽命於‘金龍會’。若有違令者,殺無赦!”聖旨宣讀完畢,臺下一片混亂。不滿、憤怒之聲四起,有人開始往四個大門的方向飛奔。朱祁鈺站在臺上怎會見不到,回頭沉聲道:“於統領、四位副指揮使,聖上有手詔給五位。”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交給四人。四人剛起身來,這會急忙下跪接過。
孔伯端當先一看,臉色大變;何飛看了,臉色顯得有些鐵青;南宮巖看了,嘴裡喃喃的也不知說些什麼;馬順看了,微微奇怪。於東海看了,臉色霎時慘白。這個時候,臺下一片混亂,臺上的十個高手卻沒有人動。眾侍衛擁著“貴客”們退到了臺後,一列身穿鎧甲,頭戴金盔,全身上下一片金黃的武士,手裡拿著長柄火銃從臺後撲出,站在了朱祁鈺身前。十大高手就在這一列金盔武士三丈開外。朱祁鈺將手一舉,喝道:“‘金龍武士’聽令!”只見眾金盔武士抬起了手中的火銃,朱祁鈺掃了十大高手一眼,道:“各位也都聽到了聖旨上是怎麼說的,先前沒有接封‘金龍武將’的五位現在還可以改變注意。”吳世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