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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成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問道:“明兒,你想出去阻止他們麼?”方劍明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話,臉色微微一變,隱隱約約的聽到遠處有衣袂破空之聲。那英俊青年運起內力,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在四人耳邊低語道:“有人來了,大家藏好,不要露了行跡。”方劍明心頭又驚又喜,暗道:“世明哥好厲害啊,可以同時向我們四人傳音,看來他真的得到了神龍棍的真傳,如今他的武功恐怕已不在天、地榜之下。”耳中聽得衣袂破空之聲大作,從遠處閃現兩道人影。那兩個人來得好快,眨眼之間,便飛奔到林外。
吳如耿聽到了動響,大喝一聲道:“是誰?”只聽來的兩人中左首那人沉聲道:“都給我住手。”隨著話聲,兩人凌空一翻,落到了場中,說話之人是個長鬚灰袍老道,兩太陽穴高鼓,手中拿著一把寶劍,另一人卻是一箇中年道士。見了灰袍老道,青城派的人都是一喜,紛紛行禮叫道:“參見掌門。”衡山派的人見了,臉色都是大驚。這老道來了,他們衡山派還能有好果子吃麼?
灰袍老道叫二人住手,衛振東和吳如銘卻沒有收回兵器,一刀一劍沾在了一塊,兩人互相直視,雙腿微彎,一動不動,面上一片沉靜。片刻之後,兩人額上大汗直冒,竟然較量起內力來了。灰袍老道臉色凝重,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衡山派的那個青衫男子見了,拔劍出鞘,喝道:“金鼎老道,你想以多欺少嗎?我師父……”圓臉漢子伸手拉住青衫男子,道:“小師弟,不可胡來,金鼎掌門要去給師父和吳前輩解難。”青衫男子臉上一紅,道:“要是他偏心,故意傷害師父怎麼辦?”圓臉漢子道:“不會的。金鼎掌門身為一派掌門之尊,不是這種人。”
吳如耿將粗拐往地上一杵,笑道:“對嘛,這才像句話。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就是衡山派二代弟子之中的君子劍遊哲浩?”圓臉漢子微微一笑,道:“正是晚輩。”吳如耿心頭暗道:“這娃兒近幾年來名聲不錯,雖是衛振東的大弟子,但比錢德勝的那三個驕傲自大的徒弟強了不知多少。衡山派要是再多一些像他這樣的弟子,我們兩派也就不會鬧到這種地步了。”
這時,金鼎道長已走到了衛振東、吳如銘身前一丈。倏地,他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伸手一拔劍鞘,只見劍光一閃,一道紅色的劍氣衝向二人的兵器。劍氣一出,勁風大作,氣流詭異地轉動起來。遊哲浩見了,心頭一驚,暗道:“青城派的水火神功!”金鼎道長沉聲喝道:“開!”只聽“轟”的一聲,飛砂走石,林中劍氣縱橫,金鼎道長騰身一躍,落到了那中年道士的身前,臉色略為有些蒼白。衛振東、吳如銘都被震得各退了三步,兩人這一番較量內力,損耗了不少真氣。調元了一會,兩人同時睜開眼睛。
吳如銘抬眼一掃,見了金鼎道長,驚喜地道:“掌門師兄,你怎麼來了?”金鼎道長微微怒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好威風啊。”吳如銘和衛振東聽了,臉上均是微微一紅。金鼎道長身為一派掌門,這麼說衛振東,衛振東是名門正派,也不敢頂嘴(儘管兩家有嫌隙,但人家金鼎道長出手解難,並沒有偏袒一方。他們也確實做的太不像話)
衛振東向金鼎道長一抱拳,道:“原來是金鼎掌門駕到,小弟這廂有禮啦。”金鼎山人淡淡地道:“衛大俠,剛才得罪了。貧道還有要事,不能奉陪,告辭。”說完,瞪了吳如銘、吳如耿一眼,道:“走吧,跟我回去。”轉身帶著那個中年道士大步而去。吳如銘,吳如耿不敢多言,帶著青城派的弟子快步跟了上去。衛振東等他們走後,這才帶著衡山派的人出了樹林。
五人見兩派的人都走了,從隱身之處站起來,走到空地上。方劍明道:“師父,剛才金鼎道長所使用的功夫叫什麼名字?看起來十分厲害。”清成道:“青城派有不少絕技,我要是沒有說錯的話,他剛才使用的那一手,正是青城派的水火神功。”吳世明(英俊青年)笑道:“這金鼎道長倒是很硬氣,他的內力比衛振東、吳如銘高不了多少,解了兩人的困境,他自己卻受了內傷。”祝紅瘦(紅衣絕色少女)輕笑了一聲,道:“說好聽是硬氣,說難聽就是極好面子。他堂堂一派掌門,豈能在外人以及弟子面前出醜?”孫大娘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武功都比老身要高得多。我什麼都看不出來,你們卻看得清清楚楚,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唉……要是畹兒也有你們這麼好的本事,她就不會……唉。”
清成察言觀色,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之事,急忙調轉話題,道:“孫大娘,你老人家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不知前面是什麼地方?”孫大娘想了一想,道:“要是沒有出錯的話,再過一百餘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