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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小的,我就不信老的不出來。”話聲中,身形暴走,向白衣少年一晃而到,右手五指硬如鋼爪,掌心有一個黑點,抓向白衣少年頭頂。
白衣少年臉色一變,喝道:“陰陽鬼手!”身軀一翻,落在丈外的一張空桌上。
馮崇光冷聲道:“現在才知道不嫌得晚了嗎?”雙爪齊出,宛如鬼手,追著白衣少年打了十數招。
兩人一動手,大部分食客都避到了四角去,只有少許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酒樓雖大,但擺著不少桌椅,兩人動手,有時碰到了桌椅,桌椅立時粉碎,掉落一地的杯盤酒菜。
眼看過了三十多招,馮崇光兀自沒有拿著白衣少年。突聽馮崇光長嘯一聲,招式一變,雙爪在胸前一交,眸子內閃過一道黑光,雙爪往前一探,掌心吐出兩股無形的黑氣。白衣少年身形閃電縱起,牢牢的“粘”在了樓頂上,黑氣沒有打中白衣少年,卻將一方大桌化為灰燼。眾人見了,臉色驚駭。
馮崇光一擊不中,身形掠起……
“放肆!”隨著一句怒喝,一道人影從樓上如魚躍龍門一般撲下,同馮崇光撞在了一起,只聽“砰”的一聲,兩人一合即分。
馮崇光雙腳剛落地,便膝蓋微曲,扎穩了下盤,運起全身功力,雙爪前探,兩股黑氣罩向對方。
對方大吼一聲,如猛虎下山,雙掌一搓,雙掌前伸,兩道白氣湧向黑氣,黑氣白氣接觸,三張大桌頃刻化為灰燼,正座酒樓為之晃動。
好在這只是霎時的功夫,白氣勇往直前,勢如破竹。馮崇光自知不敵,臉色大變,急忙收手,卻被內力反震,向後跌出,摔破了一張大桌。
對方將雙掌在胸前一劃,沉聲道:“陰陽鬼手,也不過如此!”
公子哥兒樣的青年見馮崇光都不是人家的對手,臉色一變,拉起季總兵,叫道:“拿下他們!”人卻往官兵中鑽去。
只聽有人冷笑一聲,道:“想走,得問問老夫肯不肯答應。”一條人影從樓上躍下,簡直是電閃流星,落到了大門正中,雙袖前後一舞,真氣向大門內外排開,將門內門外的官兵掃開。
眾官兵見他有這等神通,誰還敢動?
季總兵氣得鬍子亂抖,道:“造反,你們這是造反,罪不可赦!”
“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裡嘴硬!”
話聲中,一道白影從樓上躍下,落在了白衣少年身旁。這人也是一身白衣少年,同樣的俊美不凡,最動人的是他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天下再也找不出這麼一對迷人的眼睛了!
公子哥兒樣的青年見了這個白衣人,喊道:“就是他,就是他。”
季總兵好歹是一方大員,聽了這話,走出人群,道:“你們誰敢動手的話,本官就當他造反,抄他全家!”
此話一出,果然起了一個用處,場面頓時靜了下來。
白衣少年的面色陡然一沉,喝道:“季總兵,你可知罪?”
季總兵怒道:“本官何罪之有?”
白衣少年道:“你危害一方,作威作福,弄得民怨四起,你貪贓枉法,包庇江洋大盜,以致百姓遭殃,還有……”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來,喝道:“季總兵,你可認識這枚令牌?”季總兵定睛看了這枚令牌一眼,就如看到了閻王令一樣,臉如死灰,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磕頭如蒜,道:“下官不知公主駕臨,請公主殿下饒命。”
他一下跪,眾官兵都跪了下來。白衣少年臉色一板,道:“你結交江湖敗類,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這又是一大罪狀。光憑以上這些罪狀,足以抄你全家。”
公子哥兒樣的青年臉色蒼白,喃喃道:“不,你怎麼會是公主?你騙人!”
季總兵喝道:“混帳,你有幾個腦袋,還不快給公主殿下下跪?!”
卻聽那馮崇光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說季總兵犯了大罪,證據何在?我們事前不知公主駕臨,抱著為朝廷效力,前來捉拿欽犯,至多是犯了無心冒犯公主之罪。公主所定的罪,未免令人難以信服。”
季總兵聽了,抹了抹額上的冷汗,道:“是呀,公主要治罪,要抄家,也要給下官一個合理的說法。”
白衣少年氣得臉色發白,咬了咬嘴唇,突然冷笑一聲,道:“好,季總兵,我暫時辦不了你,但這個江湖敗類要殺我,我當然有權力拿下他。”說完,喝道:“遙老,拿下他。”
馮崇光臉色一變,身形掠起,向一個窗戶撲了過去。這傢伙詭計多端,搶在遙老之前出了酒樓。
遙老正要穿窗去追,只聽街頭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