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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幫她清洗了起來。
溫馨、柔情,直到我打量著她這出水芙蓉,手上動作有些大了時,她又拽住了我的手腕,說我傷口還在滲血,先出去重新包紮。
我“嗯”了一聲,和她一起出了衛生間。
躺上大床,我們也沒再穿衣服,她也就這樣讓我別動地仔細幫我再次包紮。
直到包紮完,她撐著手按下了我的床頭電燈開關,主動與我十指相扣著,一路往下地吻著我那些傷口的邊緣……
“青……”我撫上了她的臉兒,就這樣享受著她濃情的回應……
第二天醒來是因為一陣異常的動靜。
我起身抻了個懶腰,跟著就瞧見蘇青正提著幾個塑膠袋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
袋子裡是飯菜的打包盒,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正午。
“這麼賢惠啊?”我笑,再想到宏樂這麻煩已經完全結束於昨晚,只覺得整個人無比的神清氣爽。
蘇青白了我一眼,催促我快去洗漱,說等下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洗漱完,也跟她一起共進了午飯。
再摟著她出房間,準備去往歌廳時,我們又正巧碰見了在樓梯口抽著煙的傑少。
傑少就靠著樓梯間扶手,一邊抽著煙一邊不停嘆氣。
我心裡不詳,只想他難道又和安妮鬧了什麼矛盾?
上前一問,傑少再次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昨晚我不是受傷“很嚴重”嗎?
安妮給我包紮好,讓我先睡覺,她去洗澡。
結果她洗到一半才想起衣服還在一樓,那我能怎麼辦?我就下去幫她拿衣服咯。
沒想到啊沒想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什麼意思?”蘇青一臉疑惑,“安妮嫌你拿衣服拿得太慢了?”
“慢個屁啊~”我白了傑少一眼,“他一個“受傷嚴重”的病患,哪兒來的力氣去一樓又折返回來……”
我頓了頓:“所以……安妮知道你在裝重傷博同情,又生氣了?”
“唉……”傑少點頭指了指他的雙腿,“沒看到我的腿還在抖嗎?大爺的,一晚上懲罰我給了七次,誰遭得住?牲口都遭不住啊……”
我:“……”
蘇青:“……”
“潘偉傑哥哥~你在說我壞話嗎~”一邊房間裡傳來了安妮那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的笑語,“潘偉傑哥哥~我衣服找不到了~快來幫我找一找呀~”
傑少扔了菸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歌廳那邊我今天估計是沒法去了,能他媽把命保住就阿彌陀佛了……”
傑少說完,視死如歸地去向了他的房間,哪怕雙腿確實在不住的抖……
四個字,恐怖如斯……
:()我的東莞江湖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