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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的獨門絕技是真的頂,頂到我出來的時候是一陣腿痠。
上了車,我掏了一根菸,給老花發了一條簡訊,簡訊內容也簡單,問他現在就高興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因為按照新聞上江天落網的詳細內容來看,江天落網是因為違禁品交易,致使一群有背景的富二代在他南城的場子裡磕嗨了,其中一人到處找事兒,遇到了硬茬,不經揍,丟了性命。
這雖然是一件大事,江天在南城的場子,其非法交易和涉黃專案也全被查了出來,但重點是,這新聞中只提到了南城,也只提到了江天,完全沒有提到江長風。
也就是說,江長風在這后街的場子並沒有受到波及,可能這也就是他們這大半年的運作結果,將南城獨立了出來,棄掉南城的場子,斷臂求生。
雖然這件事對東門的打擊必定巨大,但我們后街上最大的那五家夜場也還是屬於江長風,屬於東門。
隨著我的簡訊,老花也回了我的資訊,內容也簡單,讓我等著瞧。
他說這東門公司一直是江天在掌舵,至於江長風,雖然平時飛揚跋扈,但生意上的一切調動運作,也都是聽從江天的安排。
這江天蹲了進去,東門就沒了主心骨,就憑江長風一人,估計這后街的場子他也守不了多久。
對於老花這回應,我心裡還真有些期待了起來,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在後街站穩腳跟的絕佳機會。
所以我直接就給我哥打去了電話,將后街現在的局勢告訴了我哥。
我哥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說回老家重建老屋的事不用著急,既然有機會擴大生意,就一定要抓住機會,畢竟機會這個東西大多都轉瞬即逝,失不再來。
有了我哥的支援,我也穩了心,回鋪子跟傑少提了這件事後,當晚也和傑少一起回了還珠瀝。
我和傑少在歌廳開了包間,招呼大伍阿偉他們過來玩一玩,也在酒過三輪後,告訴了他們目前後街的局勢。
如果真的到了江長風守不住,捨棄東門夜場,我們幾方割據的那一步,我自然需要大量資金,其中,我們老屋公司這大半年的應急資金也是最好的選擇。
我和傑少說完,小伍第一個舉了杯,說酒吧的分成已經讓他賺了不少,所以不管我還想做什麼他都第一個支援我。
隨著小伍的舉杯,大伍阿偉他們也紛紛點頭表示了贊成。
一夜的不醉不歸後,接下來就是耐心的等待。
當然,雖然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並不代表這件事就一定能成。
畢竟我們誰也不知道江長風會不會突然崛起,像他老子江天一樣,把后街和其他東門場子打理得井井有條。
而那樣一來的話,別說什麼割據后街夜場,我們要怎麼對付江長風的長期壓迫、都會成為一個新的問題。
也就這樣耐心地等了一段時日,直到快過年時,不管是我們老屋公司,還是我們的酒吧鋪子,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我也漸漸就將這江長風的事拋諸了腦後,很多時候都是在和傑少一起兩頭跑。
我們離開酒吧鋪子回老屋時,也只能拜託安妮看著我們的酒吧鋪子。
原因很簡單,快過年了,比起我們酒吧鋪子生意的紅火,我們老屋公司的單子更是天天爆滿,畢竟不管什麼老闆,都會想在過年之前收回外賬,讓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員工過個安穩年。
也所幸,因為對上了眼,安妮在小半年前就已經沒再去藝術學院工作,也留在我們酒吧鋪子成了又一個“老闆娘”,她也聰明,很快就在傑少手上學到了我們酒吧鋪子的管理技術。
畢竟老話擺在那,要想學得對,跟著師傅睡,所以她當然能“學的對”。
這樣一來,酒吧鋪子這邊有安妮看著,我和傑少也經常在老屋這邊一待就是一兩天。
雖然這兩頭跑確實很累,但不得不說,撈的也確實很多,我也從沒想過,這出來撈還會變成一種體力活兒。
而在老屋公司這幾天,我和傑少又找回了以前剛開辦這老屋公司的那種感覺。
跟商業無關,完全的憑本事吃飯。
只要自身實力夠硬,就能應付所有麻煩。
一句話,刀在手,錢就有。
這讓我們的激情再次得到了燃燒,雖然我知道這“激情”不是什麼好事,但確實很熱血。
這種熱血也促使著我和蘇青、同樣再次燃燒了公司初辦時那段時間的激情。
在她隨著我去辦事的車裡,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