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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才反應過來,距離我們酒吧店鋪最近的就是老花夜豪的場子。
所以從一開始,我們酒吧裝修時,最視我們為眼中釘的,應該也就是老花……
至於後來,老花沒再向我們青輝下手,還選擇了和我們聯手,一起發財。
其一,可能是因為他來了我們鋪子,確定了我們鋪子是清水酒吧,與他們場子的受眾群體不一樣,也就確定了我們酒吧雖然離他場子最近,但並不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
其二,可能是因為他在七叔的壽宴上認識了我,透過林遠的介紹,知道了我和七叔的關係,所以改變了他對我們青輝的態度。
“輝,”傑少又拍了拍我肩膀,“出來撈,都是為了利,老花在一開始對我們鋪子動手,其實也能理解,我們現在和他一起發財,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人心隔肚皮,有些事不用放在明面上來講,但心裡要明白,該防的,自然還是得防。”
“我明白,只是……”我看向了傑少,“你說,孫星的事……”
我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傑少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也只是一瞬,傑少想也沒想便搖了搖頭,說孫星那事應該與老花沒有關係。
我點頭微微鬆了口氣。
確實,就算老花也是一頭“笑面虎”,但他也不可能因為我們在他場子附近插了旗、便直接聯手孫星想做了我。
出來撈,都是為了利,老花當時就算視我們青輝為眼中釘,其所想的應該也是怎麼在我們頭上撈點甜頭,而不是直接談都不談的把事情鬧大。
孫星那件事更像是單純的尋仇,與利益無關。
確定了這一點,我心裡也有了數。
我們和老花自然還能做“朋友”,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朋友”,那也是“朋友”……
……
第二天,達叔一早就帶著阿弟給我們買了新的行頭,也燒了我們的那些血衣。
達叔的藥也真的有效,只是這一晚,我們身上的瘀傷腫脹便都得到了緩解,看著也沒昨天那麼嚴重了。
我帶著大夥謝過了達叔,也要給達叔錢,達叔硬是不收,我便換成紅包硬塞給了阿弟。
走時,我也謝過了大伍阿偉他們,他們則說,既然我是在給我們公司擴充套件門道,那麼這些事自然也是他們該做的事,也讓我不要說謝字,都是拜了把子的弟兄,顯得生疏了。
“行,改天過來請你們喝酒,都得來啊,一個都不能少!”
再然後,我自然也載著傑少回了我們鋪子宿舍。
昨天一場惡戰,不管是我們還是老花三腳豹他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所以在昨天,老花讓江長風簽字後,便告訴我們先修養兩天再談江長風場子歸屬的事。
因為在他擬的合同上,轉手的資金在一個星期內交給江長風的東門公司就行,所以我們不用著急。
上了宿舍,去了頂樓,傑少這b是盯著他那邊的房門不停地搖頭嘆氣。
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和安妮發生了矛盾?
傑少白了我一眼,說昨晚不管他怎麼找理由告訴安妮沒法回來,安妮都表示,一律按“夜不歸宿”處理。
我一下就想到了之前傑少說的、安妮的懲罰,說夜不歸宿見老情人可以,但不回家一次,就得補償她六次……
我實在有些憋不住笑地拍了拍傑少肩膀,只想招呼一聲“壯士保重”。
傑少白了我一眼,卻又跟著一愣,同樣的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自然奇怪,隨著他的視線一看,這才發現,這走廊右邊,我那房間的房門已經洞開,一個沉了臉的女人就雙手環胸著站在門口,也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當然是蘇青……
雖然江長風這事,我一點兒都沒告訴玉珠姐和蘇青,昨晚也透過簡訊一直安慰蘇青,說我們是在開會,喝高了,所以在這邊開了房間休息,回不了還珠瀝,但蘇青肯定會發現不對勁。
就兩個問題,為什麼開會不叫上她?為什麼大伍阿偉他們離開時都是悄悄離開,也不給她打招呼?
我也知道我這些說辭瞞不住蘇青,我只是不想讓蘇青見到我昨天腫脹成豬頭的臉,因為我知道她會心疼。
至少,在今天,我周身的紅腫恢復了很多,看上去沒再那麼的慘。
“蘇奶奶,我說我們昨晚喝多了,互相比劃拳腳,把對方揍成這熊樣,你信嗎?”傑少似乎還“義氣”地想給我“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