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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牽著雨琪的手,帶著她逛了街、吃了冰淇淋、拍了大頭貼,最後去河邊吹風。
時間不算太晚,河邊盡是些散步的行人,也不算偏。
我們就坐在河堤上。
我脫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她挽著我的手,靠在了我的肩頭。
我輕撫著她的發,吻著她的額頭。
我們就這樣又聊了很久,期間我都注意著不去提不開心的事,只挑著有趣的話題和她聊。
她有問必答,笑顏如花,漸漸地,摟著我的手也越來越緊。
直到河邊的晚風實在有些冷了,我也就送她回了酒店。
她在她酒店房門前停下時主動看向了我,抿著她的粉唇,微微墊著腳地閉上了眼。
我笑了笑,擁著她吻了下去……
她深情的依附,一如昨晚迷情的深吻,許久才和我分開。
“好吃嗎?蜜桃味的~”她有些調皮的笑,又取下了依舊披在她身上的、我的外套,幫我穿上後、細心地整理了起來。
我看著她的“小鳥依人”,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直到她重新幫我打了領帶,拍著我的肩膀打量著我,說了句“真帥”。
我這才和她在約定好第二天再見面後、不捨地離開了酒店。
既然是七天戀愛計劃,那“水到渠成”怎麼都好過“霸王硬上弓硬”,我也確實一直都記得、我說過我會尊重她。
回到鋪子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我找傑少拿了些現金,也找去了老花的夜總會場子。
老花的辦公室房門半掩著,我直接鑽了進去,只發現老花正仰頭躺在辦公椅上打盹。
只不過,老花雖然打著盹,其躺著的辦公椅卻在不自然地搖晃。
我挑眉透過他辦公桌下方的縫隙瞧了瞧,自然從這縫隙的地面上瞧見了一個趴著的女人倒影。
我轉身想先離開,以免打擾他這“好事”。
老花卻在我轉身時叫住了我,似乎發現了我的進入。
我再回頭看去,一個穿著白襯衣、戴著眼鏡,面容姣好的女人,已經起身低著腦袋站在了老花身旁,正是之前我和傑少過來時看見過的、老花的秘書。
老花拍了拍她這秘書的手,依舊是那滿溢的笑容,似乎一點也不尷尬:“沒事,小輝兄弟是自己人,先出去吧,幫我盯著場子,有事通知我。”
這秘書點了點頭便繞著我離開了老花這辦公室。
我也沒因為這件事多說什麼,就同樣笑著詢問老花,他幫我安排的那些看守需要多少錢。
“小輝,都讓你別急咯~能用多少錢?還麻煩你親自來一趟。”老花笑。
“不不不,這忙都讓花哥你幫了,錢我還拿不到位的話,那就太不懂事了~”
我都已經這麼說了,老花自然也就告訴了我、請那些看守所需的錢。
我則直接按照這價格,給了老花半個月的份。
老花愣了愣,也看著我放在桌上的錢說用不著給這麼多。
“說不定幾天後這事兒就搞定了,江長風急著用錢,估計捱不到半個月。”老花拿著這些錢想還給我。
我推了推他的手,讓這些錢重新落回了辦公桌:”誒~花哥,又沒多少,如果有多,那多的就當給弟兄們發紅包了吧,畢竟你這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老花恍然般一笑:“你小子,確實可造之材~”
“花哥過獎了。”我也還是笑,老花也這才收下了這筆錢。
我自然知道江長風八成很快就會有動靜,那些看守也很可能守不了半個月。
我給半個月的錢,只是在還老花幫我的這個人情。
朋友歸朋友,一碼歸一碼,事都得理清了。
老花收下錢後,又泡著茶招呼著我閒聊了起來。
而我聊著聊著,自然也就順著聊到了雨琪的事。
“怎麼?看上那丫頭了?”老花就差把“意味深長”寫臉上了。
“也不是,只是跟她聊了聊,有些可憐她的遭遇。
花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出生沒多久我娘就走了,前年我爹也患上了絕症,同樣離開了,這一點跟那丫頭還真挺相似,所以我比較能感同身受。”我如實回。
也可能是看我說得真切,老花少有的認真了臉。
“那丫頭的遭遇確實讓人唏噓,但小輝,你要理解一下,花哥我是在近兩年上位的,並沒有參與那丫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