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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感覺怎麼樣?”回過頭來,傑少笑著看向了我,“你知道我們今天花的錢購買多少酒水零食了嗎?
還要一口一個哥的裝孫子,還要幫裡面那老澀批哄酒妹開心,憋屈不?”
“本來感覺還行的,畢竟我們也享受了,但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們確實沒必要享受這些,我們又不缺女人,這樣想的話,確實有些冤大頭了。”我同樣笑。
“那我要是告訴你,這才只是一個開始呢?”傑少挑眉,“我們跨區拿貨,這老澀批知道我們的難處,那麼為了維持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平時過節什麼的,你要不要送個禮?年關時,要不要請他出來再玩一玩?”
我聽得皺眉,確實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做生意就是這樣,不是出了這些問題的時候必須裝孫子,而是很多時候,一直都得裝孫子,除非……”
“除非什麼?”我問。
“除非做到最大,不再受到任何人的威脅,把所有人踩在腳下,那時候裝孫子的就不再是我們,而是他們,當然,前提是我們能做到最大。”
傑少說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應付好東門公司再說。
“輝,既然這件事八成是那江長風動了手,他就不可能只動這一手就收手……”傑少說著說著就沉了臉,神色中明顯有些憂慮。
我深吸了一口煙吐出煙氣,心裡也有些煩躁。
這種商業競爭的手段,我實在是不拿手,也不喜歡。
我寧願江長風帶著他的人過來,我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乾脆解決。
這種隨時都要提防著一切,隨時都有可能在暗地裡挨刀子的感覺,實在讓我很無力,心中的不爽也完全找不到地方發洩。
隨著我漸漸下意識地咬牙,老秦又回來了。
我當然只能再次換上笑臉,再次叫著“秦哥”的給這老秦遞煙。
而這老秦的神色卻有些怪,那眼鏡下的雙眼眼神都有些飄忽,也泛著一絲掩蓋不住般的慌忙。
我去……不會又發生“捉姦”這種狗血的事吧?
“秦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我順著問。
老秦則擺了擺手說沒事,也和我們一起回了包間。
包間裡,老廖那邊已經完事,正摟著那倆酒妹唱著歌,我們也是透過透明玻璃發現了這一點,才帶著老秦進來。
這樣看,老廖雖是老澀批,但也是個快槍手啊。
就像現在流行的那句話一樣,又菜又愛玩~
我暗自覺得好笑,
老廖則在瞧見我們回來後,拍著身旁老秦那個酒妹的翹臀,讓其繼續來到了老秦身邊,陪著老秦喝酒。
我和傑少也繼續敬著他倆,務必要把他倆都陪開心,保證我們的合作能萬無一失。
而隨著傑少一句又一句的“馬屁”,我只發現,正陪著老廖的那個酒妹,總是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瞟向傑少。
她自然能透過傑少的“馬屁”,知道我們是在求老廖和老秦辦事,那瞟著傑少的雙眼中,竟泛著一絲看不起……
這讓我非常的不舒服。
但我又能怎麼辦?都已經這個地步了,又怎麼能發作,前功盡棄?
再者,這酒妹怎麼說也是個女人,我也重來不願對女人發脾氣。
我只能咬牙嚥下了心中這極度的不爽。
直到又過了一會,老廖正拉著那酒妹你一句我一句地唱情歌時,我只瞧見,一張臉突然就從外面探上了這包間的透明玻璃,然後這包間門就被人“啪!”地一下給踹開了。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短袖,抄著雙手,手臂上露著一條長蛇紋身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來歲,留著小平頭,嘴裡叼著煙,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同樣叼著煙的小年輕。
他們進來後,齊刷刷地就昂著腦袋伏了背,挑著眉頭,盯死了我身旁的老秦。
老秦握著酒杯的手一抖,神色再次陷入了剛才回來時的驚慌。
“虎……虎哥?”老秦身旁的酒妹則站了起來,明顯是認識這平頭男人。
她也還算仗義,瞧了瞧這“虎哥”和老秦後,明顯意識到了他們之間有事,猶豫了一下,還是去到這“虎哥”身邊,摟住了他的肩膀:“虎哥,什麼時候過來的呀?也不來找我玩~”
“去去去,”這“虎哥”並沒有給這酒妹面子,一把將其推開,盯著老秦是饒有興致地笑了起來,“秦海,還真他媽是你啊?操!上次你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