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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應下了七叔,也在給傑少打了一聲招呼後,上了車直奔還珠瀝而去。

路上,我是又愁又喜。

喜的是南叔這次回來並沒有出什麼么蛾子,也已經順利離開。

愁的是南叔這一次離開,我想再見他,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我永遠不會忘記南叔的搭救恩情,只是不知道這恩情還有沒有機會能還……

到達還珠瀝七叔老屋時,已經是深夜十點,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正停在老屋大院前,兩個熟悉的身影,也正靠著車身抽著煙,一個是林遠,另一個自然是擰著酒壺的鄭仇。

兩人在我下車時向我打了招呼,也直接讓我跟著他們上了這沒有牌照的麵包車。

我自然也知道,既然七叔要“處理”那個人,那個人就絕不可能在七叔的老屋裡。

隨著林遠鄭仇上了麵包車,車上除了司機也不再有其他人。

林遠遞來了一個只露著一個呼吸小口的黑色頭套,有些尬笑著說是規矩。

我說了聲“明白”,也就戴上了頭套,視線也陷入了一片漆黑。

麵包車啟動後開始行駛,我就躺在背靠上什麼都沒想。

直到身旁傳來了林遠的聲音,說這搞么蛾子出賣南叔和其拜把子兄弟的人,正是南叔的一名非常信任的手下弟兄,相當於南叔的左膀右臂。

南叔小巴車的墜崖,和南叔拜把子兄弟小巴車的墜崖,也都是南叔這“左膀右臂”做的手腳。

“他為什麼這樣做?”我自然不解。

按照七叔之前的那些話來看,南叔的小巴車營生最早被盯上時,其一直沒離開,就是因為他手下跟著他的弟兄們,七叔也說過,南叔心裡裝著道義。

那麼為什麼南叔的“左膀右臂”要害南叔?

隨著我的詢問,林遠卻又表示他也不知道,因為他們怎麼拷問那人,那人都什麼都沒說。

我沉了臉沒再多話。

十幾分鍾後,我們乘坐的這沒有牌照的麵包車,又不停顛簸了起來,似乎是進入了某處小路。

直到再過了十幾分鍾,終於,這麵包車剎停,林遠也拍著我的肩膀示意我到了,可以摘下頭套。

我在摘下頭套後才發現,這麵包車沒有開車燈,車身四周是一片樹影搖晃的黑,明顯這兒是某處山林。

我隨著林遠鄭仇下了車,進入了這麵包車旁的一條荒草小路。

又是幾分鐘的摸黑前行,直到我們又拐進了小路一邊的一片荒草叢。

穿過整個荒草叢,前方出現了樹木稀疏的荒林,荒林深處也正有一個四四方方的漆黑建築,似乎是個小木屋。

林遠掏出了一個手電筒,朝著那邊木屋有規律地亮了亮燈,那邊木屋隨即也泛起了相同的亮光,這八成是一種表明身份的暗號。

打了暗號,林遠和鄭仇也帶我靠近了過去,果然是一間漆黑的木屋,木屋四周也正守著七叔的那些精兵。

“王哥,辛苦了,”林遠掏著煙招呼著這些七叔精兵,“今晚過了就不用守了,七哥也吩咐了,完事去我那邊的會所坐坐,放鬆放鬆,大家洗洗晦氣。”

林遠這麼一說,這些七叔精兵們紛紛點了頭。

鄭仇則拍了拍我胳膊,用他拽著酒壺的手,朝著這木屋一側半掩的房門揚了揚。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徑直就想過去。

可鄭仇卻又攔下了我,手中酒壺就湊在我面前:“喝一口。”

我一愣,隨即就有些猜到了鄭仇的用意。

“不用了。”我謝過鄭仇,直接就進了這半掩的木屋房門。

果然,這漆黑的木屋內,正充斥著一股無比濃烈的血腥氣,就好像這木屋中剛殺了豬,放了血似的。

我微微皺眉地掃視了一番,卻並沒有發現這木屋中有人。

雖然這木屋裡一片漆黑,但也沒有什麼床桌之類的傢俱,所以如果有人的話,我一眼就能看見才對。

什麼情況?

我瞧了眼身後半掩的房門,先忍住了詢問鄭仇林遠的衝動,就尋著這木屋裡血腥味的源頭摸黑靠近。

那是這木屋中的一個黑暗角落,此時正落著一個長方形的物件,因為伸手不見五指,我也看不清是什麼,但按照輪廓來看,應該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

而散發出這濃烈血腥味的,也就是這行李箱……

我心中泛起了一絲不祥,也幾乎確定了鄭仇為什麼要讓我喝酒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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