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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番指桑罵槐的話,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三腳豹的臉色再次難看到了極點。
我就冷眼與他對視著,也穿過了他手下的其他男人回到了餐桌上。
“不好意思啊豹哥,阿輝做事就是這樣,瑕眥必報~”這時,一邊的林遠笑著開了口,“哦~你可能還不知道,阿輝就是四年前廢了周老黑的“鬼見愁”~怎麼樣?確實“鬼見愁”吧?”
林遠說完,三腳豹眉峰一皺,再次打量起了我。
我依舊冷眼與他對視,也抽出桌上的紙巾,一點點地擦著拳頭上的血。
“帶走帶走!”直到三腳豹一咬牙,轉身瞪向了他身旁的馬仔們。
他那些馬仔也就趕緊架起了昏死過去的孫星,跟著三腳豹低著頭出了這包間。
“豹哥慢走~有空再喝茶啊~”林遠揮手招呼著。
直到三腳豹他們出了這酒樓大門。
七叔再次看向了林遠。
林遠也心領神會,起身招呼起了包間裡七叔的那些“精兵”,哥前哥後的就帶著他們出了包間,在外面新開了一張桌子,好酒好菜的招待。
“好小子!”回過頭來,七叔一拍我的肩膀,也招呼著關眉就給我和鄭仇倒起了酒。
就這樣,三腳豹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
酒足飯飽後,我也拜託七叔帶著我回了磚廠那邊,開了我停在磚廠小路上的、自己的車。
期間,七叔和我談了談。
他說南叔告訴過他、我想自己闖,也不想再涉入江湖這灘渾水,所以他不會勸我跟他,但只要我有什麼需求,他一定會全力支援我。
我自然謝過了七叔。
直到我開著車,跟著七叔的虎頭奔回了他們別墅,接上了大伍小伍,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兩點左右。
我和七叔他們互留了聯絡方式,也就告別了他們,載上大伍小伍回了老屋。
蘇青和玉珠姐正等在老屋門前來回地踱步,傑少和阿偉也在老屋一樓裡不停地抽著煙,見我們回來,也全都圍了過來。
他們七嘴八舌地問著,也紛紛看著大伍小伍身上的傷皺了眉。
我初略解釋了一下,也明確地告訴了他們已經沒事了,他們這才放下了心,幫著我將大伍小伍攙進了屋。
安置好大伍小伍後,玉珠姐也陪我回了二樓的房間。
我洗了個澡,衝去了身上的酒氣,然後就躺上了床,一動也不想動。
可玉珠姐又讓我轉過身趴在床上。
因為她提前就備好了各種外傷藥和跌打油。
這我可就不累了~
玉珠姐的手還是如四年前那麼溫柔,遊走在我周身的肌膚上按著,放鬆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只是在這期間,她一句話都沒問,這讓我有些意外。
我也就問了她,為什麼不問問我出去後的具細?
玉珠姐搖了搖頭:“阿輝,不是你說的嗎?男人做事,女人不要多問。
況且,我問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那就相信你不就行了?”
我聽著,莫名的有些感動,也在玉珠姐的招呼下翻過了身,平躺在了床上。
玉珠姐繼續幫我按著,按得我好舒服,舒服到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她的纖纖玉手遊走著去到了我的腹部,我原本迷濛的腦海中、一下就泛起了那微涼的五指、和那旗袍上潮紅的臉兒……
我是直想扇自己兩巴掌,玉珠姐的手卻也跟著一頓。
“怎麼了玉珠姐?”
我問著去看,玉珠姐卻咬著唇兒瞪了我一眼。
我低頭,是再次就想扇自己兩巴掌。
沒想到那身旗袍對我的殺傷力會這麼的大……
“阿輝,你都累成這樣了,就不能消停點?”
“嘿嘿~”
玉珠姐再次瞪了我一眼,又起身關掉了房間中的燈。
幽幽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也再次幫我按了起來,“豐衣足食”地按了起來……
也就在這一刻,我的腦海裡便不再有那旗袍的任何影子,滿眼都是溫柔如水的玉珠姐……
“玉珠姐,你真好……”
“油嘴滑舌!
別動別動!老實點!不然不幫你按了!”
……
次日一早,蘇青便叫醒了我,因為大伍小伍需要修養,所以我和傑少阿偉得早些“開工”。
我抻著懶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