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樹的烏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直到下午三點,蘇青和傑少終於醒了酒。
我告訴他們,他們在喝醉時已經拉著我在大排檔門口結了拜。
“你們自己說的啊,酒箱在前,大排檔在後,從今天起我們就結為異姓兄弟,有今生沒來世,如果他日違背誓言,就永遠沒有酒喝。”
“操……這麼生性?”傑少揉著腦袋。
“生性?如果不是我攔著,路過的狗都得被你們拉過來磕一個。”我笑。
傑少隨即和蘇青對視了一瞬,也紛紛笑了起來。
跟著,我們出了老屋吃了點東西。
期間,蘇青就張羅了起來。
她問傑少能不能拉幾個人過來充排場。
傑少點頭打了個電話、把今早跟著阿偉的其中幾個男人叫了過來。
蘇青掃了他們一眼,說了聲“夠用”,也帶著我們進了一家她熟悉的照相館。
她招呼著那照相館的老闆,給傑少和那幾個男人選了幾件黑西裝,讓傑少他們換上的同時,不穿裡衣,一個個就露著胸膛。
她也讓我把襯衫脫了,並讓我們戴上一幅幅猙獰的鬼臉面具,也就這樣讓那照相館的老闆給我們照了一張。
蘇青也就拿著這相片去了列印店,讓列印店的老闆以這相片做底,列印了我們幫忙公司的名片。
拿到名片後,蘇青又讓我給她買了身行頭。
半身裙高跟鞋,再加上她自己精心化了的妝容,整個就像曾靜那樣的“大嫂”一樣,派頭十足。
再然後,她戴上了一副大墨鏡就跟我要了車鑰匙,上了我的駕駛室。
她讓我和傑少去準備該有的傢伙事,也就開著我這車去了附近的工業區那片。
而也就在當晚的十一點左右,蘇青回來了,只不過,她是醉著回來的……
她踉踉蹌蹌的上了二樓,身上的半身裙裂著一道口子,一看就是被人撕破的。
我和傑少紛紛沉了臉,也當然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擺著手說沒事,讓我們明天等電話,便進了她那屋倒頭就睡。
到了第二天,她還沒醒過來,電話就真的打來了……
對方是附近廠子的一個大老闆,張口就是十五個的活兒。
傑少在一旁提醒我,約這老闆在外面歌廳裡談。
我自然照做,也明白傑少是不想我們曝露公司老屋。
我們雖然不想陷入江湖紛爭,但我們自立山頭,就是在那些盤踞了多年的江湖公司嘴裡搶肉,我們當然得提防,這也就是蘇青選了這迷宮般的老屋住宅區、做我們公司的原因。
約好時間後,我沒有急著和傑少過去,而是進了蘇青的房間。
她還在睡著,頭髮凌亂,一身酒氣。
我知道,這老闆能找上我們,肯定與她的醉酒有關……
我拿了毛巾打溼,幫她捋了捋亂髮,給她擦了擦臉。
她朦朧著眼醒了過來,抓住了我拿毛巾的手:“電話打來了?”
“嗯。”
“怎麼?心疼老孃啊?沒事,喝點酒喝不死人。”
“嗯。”
“嗯你個頭啊!別這樣盯著老孃看,十五個,老孃給你們談了五成利!
去吧,老孃就在家裡等著,這公司開門紅你們要是能辦妥了,小老闆~老孃好好伺候你~”
“行,”我勾著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小跑腿,給老闆我等著!”
然後我和傑少就去了約好的歌廳。
時間來到了正午,那老闆已經訂好了包房,也正在包房裡摟著兩個小姐喝酒唱歌。
他大概四十來歲,體型勻稱,還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
只不過他那沒有握話筒的手,卻始終伸在其中一個小姐的裙子裡……
見我們進來,他拍了拍那倆小姐,讓她們先出了包房,也笑呵呵地給我和傑少倒了酒。
幹了兩杯,我們在各自介紹了一下後,也就聊起了他讓我們幫的忙的具細。
這大老闆姓劉,香港人,正是九七回歸時來到東莞辦廠的那一批。
幾個月前,他那廠子接了一單外貿加工的貨,因為數量太多,做不過來,就散給了附近的黑作坊一部分。
大多黑作坊都很配合,如期交了貨,只有其中一個新開的黑作坊、竟直接壓下了他的貨,直到現在都還沒交貨。
因為是外貿貨,質量都很好,價值得有十八九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