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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鄭仇在這四年間,竟成為了這龍七的左膀右臂!
驚訝的同時,我竟又莫名地為鄭仇感到開心。
雖然四年前那晚,我和鄭仇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句交談,也就是我問他去哪兒時,他回答我、去給他哥上墳那一問一答,但男人間的情與義,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和莫名其妙。
就好像剛才我和大伍小伍衝出孫星他們的圍堵時,那同樣莫名其妙的笑。
如果非要說出個所以然,恐怕也就是八個字,兩肋插刀!出生入死!
我朝著那邊還在抽菸的鄭仇微微點了頭。
他此時朝我比劃噤聲手勢,剛才在我面前打啞謎不說出自己身份,八成都是因為他不想讓在場的其他人知道他“鄭仇”的名字。
雖不知其中緣由,但一點對他來說肯定很重要。
這時,剛才那走向我們、在半路頓了腳的司機,也回頭看向了那邊的龍七。
龍七朝著司機點頭。
這司機也就再次走向了我們。
期間,龍七揮著手讓四周的馬仔們上了麵包車散開。
對面磚廠那邊的孫星他們,也早已經拖著那麻袋進了廢棄磚廠裡面。
那麼關眉這件事、自然已經告一段落。
也確實如龍七所說,這件事鄭仇辦得很漂亮。
這種陣仗的對峙,如果真打起來,保不齊就會有青頭“手上沒數”,給龍七招惹麻煩。
可如果不打,龍七又沒法給手下們交代,畢竟這三腳豹劫走的是關眉,是他們眼中的“大嫂”。
而鄭仇這狠辣手段,既避免了可能會生出的麻煩,也替龍七找回了面子,給手下和關眉都有了交代,龍七當然會稱讚鄭仇辦得漂亮。
不然鄭仇怎麼會成為這龍七的左膀右臂?
混江湖,除了身手之外,洞察人心,可也是一種很重要的能力。
“三位,七爺請你們過去一下。”這司機終於來到了我們面前,客客氣氣地低了頭。
我瞧了眼身後的大伍小伍,兩人雖然前胸全是傷口,但腰背卻挺得筆直,特別是小伍,明顯在憋著一股氣,不讓別人看出他的虛弱。
我有些不忍,但這初次見面,我們自然不能在勢頭上被龍七壓下。
鄭仇領我們“認臉”,這是他對我的情義,這情義我領。
但出來闖,可不能只靠別人。
至少我們要讓這龍七意識到,雖然我們是正經公司,不問江湖事,但我們也不是軟柿子,而是一塊不好啃的硬骨頭。
於是,我也就帶著大伍小伍直視著那邊龍七的雙眼,面色不改地靠了過去。
途中,在這龍七剛才的招呼下,幾乎所有面包車都已散走,只有其中一輛還停在路口一邊,不用想,裡面肯定都是這龍七的“精兵”。
到了虎頭奔前,龍七便打量了我和大伍小伍一番。
雖然大伍小伍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但他卻沒有一絲神色上的起伏,就好像在告訴我們,這些傷對他來說都太正常不過,乃至不值一提。
“你們就是青輝公司的人?”
“正是。”
“阿眉說是你們把她救出來的?”
“舉手之勞。”
龍七朝一起過來的司機揚了手。
那司機立馬就彎腰探入了這虎頭奔的駕駛室,再回過身來時,手上正拿著幾個鼓鼓囊囊的大紅包。
“我們不為錢。”我同樣揚手,阻止了這司機遞來紅包。
“那你們想要什麼?”龍七問。
“我們什麼都不想要,我們只是看不得女人被欺負,僅此而已。”
我說的是實話,也是說辭,因為我不想收這龍七的紅包,不想和江湖人沾上任何關係。
我們救關眉是本性所致,但龍七給我們紅包,除了感謝我們以外,其實也是在賣我們人情。
如果我們收了,以後龍七有什麼事找我們,我們幫不幫?
我們那時候再說不問江湖事,是不是就說不過去了?
龍七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在揮手同樣阻止了司機後,順著就朝我伸來了手:“龍赴山。”
我自然握了上去:“陳輝。”
而也就是這麼一瞬,我竟發現這龍七的雙眼,在我報出自己名字時,明顯地晃了晃……
他竟因為我的名字,第一次有了情緒上的起伏?
這是什麼情況?
也不等我多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