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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最後的處理我還是拜託了七叔。
當林遠開著車過來,帶人接走了這“乾瘦女人”時,我也上了我的車,跟著林遠去了七叔的老屋,想當面謝謝七叔。
至於大伍小伍,我自然讓他們先回了傑少那邊的醫院。
暗花這件事,七叔已經處理妥當,我也不用再擔心大夥會有危險。
而也就在去往七叔老屋途中,玉珠姐突然發來了簡訊,說她到了后街那邊,問我為什麼沒在宿舍,為什麼鋪子也沒開門。
我沒想到玉珠姐在這時找了過來,但也回覆她我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處理完了就回宿舍,讓她先在宿舍裡等等。
當然,我也詢問了玉珠姐過來的原因。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啊?花心大蘿蔔?”
“嘿嘿~玉珠姐你先坐坐,我回來給你帶冰淇淋~”
回覆了玉珠姐後,我也跟著林遠的車到達了七叔的老屋,只不過林遠的車並沒有在七叔老屋前停下,因為他車上正押著那“乾瘦女人”……
如果那“乾瘦女人”撿起那地上的傢伙,還了傑少三刀六洞,我絕對會讓他離開,因為他服。
可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想對我下手,這也就說明他不服。
一個不服的、在我們面前亮了相的刀手,我再放了他,那就是後患無窮。
別問我為什麼狠得下心。
這“乾瘦女人”從洋裝被我撞倒,繼而在我面前出現時,可便一直沒有像濃眉男人他們一樣戴口罩。
為什麼?
因為他在出現那一刻,設下“上車”的殺陣的那一刻,他心裡所想的一定是能百分百的做了我。
所以他沒有戴口罩,直接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在我面前。
那麼,我還跟他講什麼仁慈?他又怎麼能怪我狠心?
一切不過成王敗寇罷了。
敗了,那就得認!
下了車,我一眼就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正在這七叔老屋大院一邊的鄭仇。
他正抽著一根雪茄、不斷地點著頭,因為他身邊正有幾個圍著他的、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些男人幾乎都已中年,大腹便便,其中還有一個禿頭,看著應該是各行各業的老闆們。
因為隔了一段距離,我也聽不清他們在和鄭仇說著什麼,反正他們看向鄭仇的臉上都滿溢著有些諂媚的微笑,似乎在……討好鄭仇。
鄭仇也一改往日的不著調,沒有再灌酒,而是在這些老闆的言語中微笑著一下下的點著頭。
看著,我也沒打擾鄭仇,在大院裡守著的一名七叔精兵帶領下,便進了七叔這老屋,去向了二樓的茶水室。
這七叔精兵等在了茶水室門外,示意我直接進去。
我開了門,就見七叔正站在這燈光昏黃的茶水室窗前一米處,就透過窗戶微微低著頭的看向窗外,似乎正看著下面大院裡和那些老闆熱議的鄭仇。
我心裡微微一動,因為七叔並沒有完全靠近窗前,就站在窗前一米處。
這個角度,他能夠觀察到下面的鄭仇和那些老闆們,但那些老闆們和鄭仇卻不會察覺到他……
“小輝來了?”七叔轉過了身來,臉上帶著一抹微笑。
我又微微鬆了口氣,因為這樣看來,七叔看向下面的那些老闆和鄭仇時,應該也是帶著笑。
七叔跟我打完招呼,也朝著這茶水室的八仙桌揚了揚手,示意我和他坐過去。
我點頭跟著七叔,卻又在途中發現,七叔的後背明顯比以前要佝僂,整個人都背影也散發著一股老態。
這讓我無比的恍惚。
我永遠記得在廢棄磚廠前,七叔第一次出現時那精氣神,這才大半年的光景,七叔竟與那時已經判若兩人……
我也想到了七叔之前告訴我,自己渾身都是老毛病的事。
原來,一個人的老去,竟能那麼的快……
“七叔,暗花這事,實在是多謝了。”我上了八仙桌,恭恭敬敬地彎腰給七叔敬茶。
“誒~”七叔抬著我的手讓我站起了身,“小風這件事是七叔沒有處理好……”
七叔說著,又從八仙桌下擰出了一個宣黃的紙袋、直接塞進了我懷裡。
七叔說他已經聯絡上了江長風,怒斥了江長風買通刀手對我們下手的行為。
江長風知了錯,保證不再對我們青輝動手,也賠了七叔買下暗花的錢。
這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