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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否有功,還要等忘塵回來後才能決斷。”
黑衣老者說話了,那滿是皺紋的面龐平靜無比,但聲音中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
楚空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目光隱晦的打量了那人兩眼,知道或許事情已經變得沒那麼簡單了。
他能隱隱感受到這幾人身上那股深不可測的氣息,夏禹跟他們相比簡直連屁都不是,但現在週三通既然在場,他心中也就有了幾分底氣,心中迅速思索了起來……
“嘿,我這個徒兒遇到了深層次異變的地玄獸,非但沒死還將其幹掉了,甚至讓人將那枚晶石和訊息都帶了回來,怎麼聽你的意思反倒是有罪了?”這時,週三通眼神戲謔的看著那名黑衣老者,但任誰都不難察覺出他語氣中的冷意。
黑衣老者並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呂驚濤和簫破蒼,聲音漠然的道:“你們二人一個掌管著地玄界,一個掌管著刑法,意下如何?”
呂驚濤板著臉道:“別問我,我就是個看大門的。”
簫破蒼彷彿早料到黑衣老者會這麼問,淡笑了一聲道:“玄老此言差矣,我雖掌管執法堂,但也只是負責捉拿一些犯錯的弟子,現在不管此子有沒有犯錯,人都已經到了這裡,自當要由玄老來決斷。”
楚空聞言心中一動,已經從他們的站位上看出了些許門道,週三通處於一個很隨意的位置,那位黑衣玄老則站在殿下不遠,簫破蒼與呂驚濤站在大殿中央。
顯然,簫破蒼和呂驚濤的身份要比那位玄老低上一些,那位玄老現在是這裡權利最大之人,但不管是呂驚濤還是簫破蒼都沒有要介入週三通和玄老的爭鬥之中……
黑衣玄老聽到他的回答後,不由發出了一聲冷哼,隨即瞥了一眼周三通,說道:“你如今在靈院內沒有任何職務,也就沒有在這裡發言的資格,老實在一旁看著便是。”
隨即,不等週三通回話,黑衣玄老便淡漠看了楚空一眼,聲音冷然道:“你既是靈院弟子,見到我等為何不躬身行禮?”
楚空察覺到了來自週三通的眼色,淡然一笑卻依然沒有行禮,對黑衣玄老說道:“前輩此言差矣,我身為天靈學院弟子,又在這裡收益良多,豈能不知這些微末之禮?”
“只是剛到這裡,還未有所準備,就同時被幾道恐怖的氣息籠罩,著實被嚇得不輕,現在渾身發僵,根本無法做出行禮之舉。”
此言一出,簫破蒼和呂驚濤臉上都露出了古怪之色,這小子難道是在暗諷他們幾個欺凌弱小?
那句微末之禮豈不就是在暗示他們倚老賣老,太在乎這些不重要的禮節了?
而楚空直到現在都沒做出行禮之舉,就完全證實了這個意思。
簫破蒼眼中閃過一道憂色,呂驚濤則隱晦的瞪了楚空一眼,心道:你小子的嘴也真夠損,竟把老夫也給算了進去。
“哈哈哈哈哈!”
突然,週三通的大笑聲響徹了整個大殿,在見到黑衣玄老額頭上青筋暴露後,做出拼命忍住笑意的模樣,連連擺手道:“對不住啊對不住,實在是沒忍住,但他說的很有道理啊。”
他心中也是詫異無比,著實沒料到楚空能這般語出驚人,但這樣一來……
黑衣玄老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要是聽不出這話中之意,這些年就都白活了,聲音冷冽的說道:“罪子,跪下聽判。”
楚空非但沒跪,反而一臉正色的搖了搖頭道:“前輩又說錯了,我何罪之有?”
“再者,我雖是靈院弟子,但嚴格來講我只拜了一位師尊,也只有他配讓我下跪。”說完,他將目光看向了週三通,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
“放肆!”
黑衣玄老終是忍不住怒了,眼神冰寒猶如刀刃的盯著他道:“我等面前,豈能容你逞口舌之利?你跪還是不跪?!”
已經多少年了?
多少人沒人敢在他面前這般說話了?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毛頭小子!
不管他到底有沒有罪,單憑這兩句話就不能輕饒!
楚空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自己與這個老傢伙直接對上根本討不到一點好處。
他轉身對週三通恭敬一禮,緩緩說道:“師尊,弟子是跪還是不跪?”
呂驚濤和簫破蒼眼中光芒一閃,滿是訝然的看著楚空,已經猜到了他的用心。
週三通給了楚空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即乾咳了兩聲,有些為難的對黑衣玄老說道:“我說玄暗啊,我雖已經不在靈院有任何職務,但楚空畢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