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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一聲令下,這老頭肯定會對自己進行雷霆一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出手了,”項充此時卻是絲毫沒有在意兩人的動作,有些不屑的說到,“若我真的出手,你們還能站在這。”
話有些難聽,但卻說的對面的吳放兩人沒有脾氣。
不說項充身後的勢力,單以自身實力而言,項充若真的出手,他們兩人聯手也不一定能擋得住。
即便同為武師境界,但武師與武師之間的差距,有時卻是遠如天塹。
“兩位莫要誤會,”知道在這麼僵下去兩邊說不好真的會打起來,隋緣連忙開口解釋道,“陳幫主一行在返回的路上遇襲,是我們救下了他們,兩位若是不信,可等陳幫主醒來後親自確認。”
“幫主受傷了!”吳放兩人聞言相視一眼,心中震驚。
陳雄作為四海幫幫主,自身實力自然不凡,如今江湖上能讓他受傷昏迷的人雖有不少,但卻絕對不是項充與隋緣兩人。
“陳幫主中了小人算計,中毒了。”隋緣解釋了一句,讓出身後的馬車。
駕車的侍從見狀抬手掀起了馬車的車簾,讓吳放與梢爺兩人看清楚了車廂內的情景。
“幫主!”
看到昏迷中面色鐵青的陳雄,吳放再也忍不住,直接從馬背上一躍而起,閃身來到馬車內。
另一邊,梢爺仍舊警惕的盯著隋緣與項充兩人,緊繃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放鬆。
“幫主的確是中了毒!”
確認過車廂內劉瑞與陳雄兩人的狀況,吳放心中輕輕鬆了口氣,退出車廂,也不下車,站在車轅上向隋緣與項充拱手道,“感謝兩人出手,接下來就不勞煩貴方了,等我家幫主傷勢好轉,定當親自登門拜謝。”
隋緣聞言點了點頭,偏頭看向一旁的項充。
項充見狀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趣的揮了揮手,雙腿一夾馬腹,座下馬匹緩緩向前走去。
隋緣見狀向吳放拱了拱手,策馬在後面追了上去。
轉眼間,只剩下兩架馬車和吳放帶來的一行人馬。
“情況如何?“眼見項充一行離開,梢爺當即湊了過來,看向車廂內面色鐵青的陳雄,yanzhong滿是凝重。
“不太妙!“吳放沉聲說到,”先回城,其他的事稍後再說。“
“好。“梢爺聞言點了點頭,翻身在車轅上座下,一抖手中的韁繩,親自駕車向樊城內疾馳而去。
一路無話,隋緣一行返回樊城的時候,天邊夕陽已經落下。
“跑了一天骨頭都快散架了,“將馬匹丟給迎上來的侍從,項充偏頭向隋緣說到,”我先去歇著了,有事不要來找我。“
說完,不等隋緣開口,直接閃身消失在大門內。
看著對方這生怕自己纏上他的模樣,隋緣不由感覺有些好笑,同時心中又有些感慨。
如項充這般性情的江湖中人,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馬匹交給一旁的侍從,隋緣也走回之前項充安排給自己的客房。
隋緣卻是不知,項充消失在大門內後並沒有返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轉道去了書房。
書房內,項充一人端坐在桌案後面,房間內外沒有一個侍從,內外靜悄悄的,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雙眼微閉,項充眼前閃過自己與隋緣相見的一幕幕畫面,從一開始的陌生到後來的好奇,再到隋緣在山林中出手的場景,雖然走馬觀花,但從隋緣吃飯時的動作到出手時的習慣,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良久,項充輕輕的出了口氣,雙眼睜開,抬手拿起桌案上的毛筆,蘸墨,略一沉吟,開始伏案落筆。
“此子雖年少,但卻不失穩重,待人接物極有分寸,警惕心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自言師從青衣道長,出手狠辣,不拘於招式,講求一擊必殺,頗有幾分軍中意味,現今實力武師中游,綜評上等。”
一行字不長,但項充寫的卻是極為認真。
身為威遠鏢局的一地管事,項充不僅負責這一處的事務、人員中轉,還肩負著入閣人員評判的責任。
入世閣中,無論是誰想要推薦人加入,都要過當地管事的考評這一關,在這個流程上,當地的管事甚至可以否定閣主推薦的人選。
隋緣手持大長老張昆元的令牌前來,在招待方面會受到優待,但在主事考評這裡卻沒有半分優待的可能,之前項充帶著隋緣不管是參加武林大會還是之後助他救下劉瑞等人,皆不是一時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