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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被廢了武功的那些人不見了。”見宴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高拓也是稍微遲鈍了下,太監激動的繼續說:“就是那些宮奴,那些西府的殘孽。”
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了,高拓站起來吼了句:“今日,誰能提來那些殘孽一個人頭,賞,重賞。”
殿上一陣寂靜,都被這一時兩動的場面搞的摸不來門道,但過了會,有人突然喊了句:“黑麵具那三個人去了哪?”
高拓倒是沒有太在意那三個黑衣人的消失,再吼道:“去,快去抓那些從殘孽。”
可未等那些武衛衝出宴門,門外一股墨綠的青煙便洶湧波濤地奔了進來,“去得了嗎?”幽幽一聲,羌靈帶著面紗出現在門口的青煙裡。
“南疆……南疆聖教!”有幾人驚呼道。
一聽是南疆聖教的人,宮衛與武衛更不敢上前。高拓看起來有些失算,喊道:“金衣武士何在?”
金衣武士聽令,就算擔心性命,可也不能不從,立即變換陣勢上前圍攻。
可他們哪知武力的陣法對於御蠱的南疆來講,要破,再容易不過了。
金衣武士的陣法未使出,他們陣法重要點上的人一個個捂著脖子扭曲地倒下,不過片刻乾嘔吐血而死。已知結局的金衣武士雖怕死,但也並非等閒之輩,剩下的幾人合力拼命凝成一股中力,朝羌靈襲去。
羌靈雙手合在胸前,指尖靈動地變化出幾個招式,牽引調動出的內力便將那股武士之力破解,那力道不可逆,武士立即遭到反噬,他們手中的刃蛻化成碎片,門外刮進一陣風,刃的碎片便順著風刺透了他們的身體。
小德子看得合不攏嘴巴,直到高拓伸手遞給他一盅酒,“賜你的。”
小德子不明白,但還是喝了。
高拓站起來,“如果我沒記錯,十年前,從西府逃掉的餘孽中,就有你。”
羌靈未答,向前走了兩步,一襲白衣衫上的墨綠也隨著她的身動,像一幅山水墨雲畫在盪開。
“他在哪裡?”高拓又問。未得到回答的高拓抬手指著羌靈,呲牙道:“別以為當年我沒去鴛鴦城,就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
“你做的事,你當然知道。”羌靈一語,反手一揮,木門立即合上,任憑那些人怎麼都掰不開,“你做的惡,你當然得知道,得記得。”
四面的窗戶上顯出了許多人影,這些影子很快便延散成蛇蟲,整個雁秋宮都傳出吱咧的響動,像是被毒蟲爬滿。
官宦品階大臣,一個個嚇得面色煞變,看不見的屋脊高空呼的垂下來一道觸角,將其中一人捲住脖子提了上去,片刻,撕成碎片扔了下來,那觸角再次伸下來尋找目標,才有人發現,那是一條蚯蚓,只是太粗,看起來像蟒蛇。
“它不吃人。”羌靈緩吟道,“但它喜歡殺人。”
那一根巨粗的蚯蚓瞬間分散成十幾道,像一把觸鬚的手朝著四周散開,可那觸角竟然到不了高拓身邊,就像撞到了一面透明的牆。
羌靈心頭收緊了一下,抬腳直空逼殿上而去,她催動的幾十股力道在她面前先一步豁出,撞到高拓面前那堵牆時,那看不見的牆有了動靜。透明的空氣開始像巨浪翻湧,漸漸顯現出一面雲白的牆壁,那雲白的牆壁刺出七把長劍,雲浪從那些劍尖開始往後退散,最後露出了七人疊成的一道人牆。
此刻的高拓看起來才放鬆了些。
羌靈收回法術,平立懸空,“遁隱山門,這門派在江湖上失蹤有段時間了,原來是幹了這行勾當。”
那七人身著飄灑的白衣,未被激怒,揮劍將羌靈圍在中間,他們使出遁隱門之術,在變換陣型的過程中,反覆隱變著各自,神出鬼沒的陣法,結合了玄學的奇門遁甲術,著實破解不易。可他們忘了,再厲害的陣總有破綻,而奇門之術最大的不足便是那生門總是無法完全掩蓋。
羌靈聚力一揮,衣袖上的水墨紋靈動地跳出布料,那似一團遊散的青墨,直接找了個縫隙鑽了進去,消失不見。過了會,那遁隱山門的陣法,不攻自破,七個人從高空倒落到地上。
而就在羌靈再次殺向高拓是,殿門以及窗戶全部被撞開,上千弓箭手同發一箭,半空的羌靈急忙間收手,抽出浣花鈴,鈴聲一響,千支利箭被生生釘在了半空,她回頭望著高拓驚慌的眼神,再次揮動手中的浣花鈴,被法術控制住的千支利箭在羌靈的操控下順著一個方向開始旋轉。
高拓終於安奈不住了,驚慌地站起,被小太監扶著下臺階,嘴裡叫著:“聖僧,聖僧,快救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