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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其後的莊賢則站在簷下望了望嚴周公,又側頭望了眼喬周蔚,什麼話都沒說,各行各路,走下臺階。
高拓在回了書房後,思緒難安,一想起那奏章上寫的東西,他就恨不得立即將那人凌遲處死,可一想到這牽扯到自己最疼的珍妃,就暫緩忍了下來,等他真正冷靜下來,才覺觸到身旁還有個小公公,便問:“小德子,你可知朕為何今日發怒!”
這小公公年紀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恭了恭身,道:“聖上為國事操勞,定是為那斷樓三案中刑部辦事不周而怒!”語氣輕巧,但讓人能聽出來自己是在猜,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高拓唇間嗤嗤地一笑,“你果真聰明。”聽起來似有兩層意思,實只是在說小德子懂得明哲自保,竟恍然有種開懷的想笑,仰身躺到塌上,像是對別人說又似自語道:“刑部喬周蔚,讓我發怒,後果是什麼。”哈哈一笑,末了又問:“小德子,你說說,該如何處置這樣的人呢?”
小德子有眼色的給高拓垂著肩背,諂言媚語道:“聖上威明,當然,會拿出證據的。”
一回身,高拓停駐的眼神冉冉起了欣然之意,衝小德子笑了笑。他依舊是十年前那個有心計的高拓,只可惜,他再那般精明,也藏不住他笑眸邊泛起的蒼痕,更收不住他鬢上的白髮。
出了那日,高拓隔日沉晚收到了訊息,他領著小德子,帶了三十宮衛,朝莯萱宮而去,路上遇到戚公,戚公喋喋不休,一路將自己所知盡數報給高拓。
高拓聽得更為氣怒,猛然回頭,指著戚公的鼻頭,“再多說半句,朕就割了你的舌頭餵狗。”一揮袖繼續前去。留在後面的戚公則半喜中閃出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