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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聽有人敲門,叫萱兒開門,萱兒不在,她便自己去開門。
門外的宮女遞給她一張紙條,謹慎地縮著腦袋朝周圍瞧了瞧,才細聲悄悄道:“嚴大人讓娘娘即刻去這個地方。”待珍妃接過那紙條,那宮女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無論她怎麼叫,都不回頭。
珍妃攥著那張紙條,急促來回踱步,嘴裡不覺自語:“明明說好的,怎麼換地方了,難道事情有變。”
想到向來謹慎的嚴周公,她連外衣都未更換,撇著板草鞋,急步跑出莯萱宮硃紅的大門。提著嗦長的下襬,穿過幾個廊回,進了幾個隱門,翻過三道山石,又走了百十步,拐了兩個彎,才站到紙條上那個地名的門外。
這裡年久失修,宮草卉卉,硃紅的高牆上爬滿了蔓枝。
推開那褪色的漆紅門瞬間,她忽然生出一陣害怕,將嚴周公所交代之事拋駐腦後。這裡,是冷宮,參天的杉木休枝亂團,磚碩橫撇斜放,泥土裡散發著枯葉的鏽味,她掩面往裡走了步,停住那刻,站在那裡的那個人,緩緩回過頭,她幾乎愣住了般,片了才朝那人跑去。
高拓帶人衝進莯萱宮,宮衛四處搜尋的時候,戚公假裝耀武揚威的大吼道:“喬周蔚,你給我出來,你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
可宮衛把裡裡外外翻了三遍,都沒能找到半個人影,連個丫鬟都沒有,高拓一時不知怎麼回事,看小德子,小德子更是一愣一愣。戚公眼珠不定的呼轉幾下,要溜時被高拓叫住了。
這時,門外進來一個宮女,見這架勢,嚇得手裡的浣衣盆都摔了,宮衛將她拉到高拓面前,她哭聲揉淚,搖頭直呼自己什麼都不知,就在戚公揪起她的衣衫甩了幾個巴掌後,高拓離開,讓人將她帶下去審訊時,一個宮衛忽然在門階前撿到紙條,將其遞給高拓。
高拓將那紙條揉進了掌心,帶宮衛不吭一聲的離開,朝紙條上那地方而去。戚公只覺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但他心裡清楚自己不能離開,無論如何,都要陪到最後。
但待他們離開,那宮女拾起浣衣盆,換掉了淚容的面色,不動的皮容下生出少許不動的笑色,她抬頭望著門樑上“莯萱宮”三個字,輕瞥一眸。
“萱兒姐姐。”有人叫她,她走了進去,步伐從容,裙襬都不起多餘的波瀾。
高拓讓人再次撞開面前的門,那一瞬,裡面摟抱在一起的二人急鬆開手,然後各自埋首似乎在擦臉上的淚容。
但這顯而易見的一幕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說得清楚,高拓那顆壓在心頭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在宮衛的環圍下,朝前走去,他不敢相信地打量著那二人的背影,嘴裡呼道:“回過頭來。”
沒有動靜,那二人都不願,更是不敢,高拓厲聲一語:“朕讓你們把頭轉過來。”
還是沒有動靜,高拓更怒,“去把他們的臉給朕剝下來。”
那銀絲披袖的男子一聽此言,立即回頭,珍妃也漸漸挪步。
戚公看到那男子的第一眼,心頭像是錘了塊大石頭,差點一口血吐出,往後縮退絆了步,被眼急手快的宮衛扶住才沒至於跌破臉。
“珍妃,朕平日對你如何?”
那男子急下跪,“我與霂兒,從小便青梅竹馬,兩情相悅,求聖上明鑑,成全我二人。”
“你給我閉嘴。”高拓手指著那男子,眼盯著珍妃。
珍妃哭道:“皇上,我錯了。”跪爬到高拓腳下,抱住高拓的小腿,呼求:“只是,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看在往日我日夜照顧皇上的份上,放過他吧!”
本還猶豫的高拓聽聞此話,臉色難看起來,從珍妃的胳膊間抽出自己的那條腿。回頭望著戚公,過去一把揪住戚公的胸襟,“這就是你說的,要給朕一個驚喜。倒真是很驚喜!”
戚公嚇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個跪在地上的男子是自己一個旁系側親的兒子,名姬淏。當年他膝下一直不得子,便抱養過來,這麼多年了,一直當成自己的親兒子養著。這件事,怎麼說都和自己脫不了干係,只是,他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策劃的這一切,竟然成了自己的絆腳石。
而更難堪的則是嚴周公,嚴周公聞訊趕來,跪在地上不斷求高拓,高拓看他那慫樣,一腳將他踢倒,指著罵:“你當初把她送給朕時,就應該把這趟事也該處理了。”反手指了下姬淏,“若不是他今天在這冷宮之地,朕還被你們矇在鼓裡。”被氣的不輕的高拓連連指著戚公與嚴周公,顫抖著:“你養的好兒子,你養的好女兒!”
珍妃嚴霂心裡百般難受,當初為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