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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衣服以及,一雙鞋子。
鵲樂娘拿出鞋子,“我也是在檢視這間屋子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暗格,而且這雙鞋才是關鍵。”用帕巾抹了下,給刑司的人聞了聞,“特殊的香,這香,我在李家李夫人的房外聞到過,只是當初我不那麼確認,在我將這味道給藥店的老闆聞了後,極少有人知道,直到一個江湖郎中告訴我,這叫腹凝香。”
“李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高拓目視李兆引問,李兆引則看著鵲樂娘說:“你胡說,我從來不用香,我夫人也不用。”
“是,老夫人與您都不用香,因為這腹凝香,就不是給活人用的。”鵲樂娘說,“腹凝香,凝魂聚氣,民間傳說,已死之人,魂散不聚,便以此給死人引路用的。李大人,你是早就知道這位嬪妃要死,才在這位嬪妃私自外出時,將腹凝香抹到這位嬪妃的鞋底的吧!”
“你胡說!”李兆引這時急了,怒道:“你入我李家,就是為了害我,你,這一切都是你編造的。”
鵲樂娘則將目光移向高拓:“聖上,李大人說您讓我入李府害他。”
這時的高拓,嘴角才開始泛起詭笑,“李大人,我可沒有冤枉你,我可是給了你七日讓你找線索,七日你未查出任何線索,看來不是查不出來,不過是李大人有原因。”
“聖上,臣冤枉。”李兆引跪下。
“冤枉不冤枉,去和刑司說,如果現在你還不說殺兩位嬪妃的原因,可別怪我無情了。”高拓緩緩站起,嗔笑著。
門外衝進來幾個宮衛,立即將李兆引按住,那李兆引是將軍出身,一瞬就將幾人摔開,指著高拓大罵道:“於你我忠心耿耿,如今卻被你百般陷害,我李兆引真是瞎了眼,你是個暴君,我李兆引這麼多年來,順你意,做了多少有違我心之事,今日,這報應算是算到我頭上了,可就算我死,你也得陪我死。”李兆引一言既出,三兩步朝高拓衝去,高拓身後立即衝出來幾十御林軍,幾十把長槍將李兆引逼到後面去。
李兆引折斷一批長槍,捏碎了那些人的腦袋,旁側伸出更多的長槍,大概耗費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些御林軍才將李兆引給架住,耗盡了李兆引的力氣。
“先將李大人關進大牢,好好伺候,讓他清醒清醒。”高拓顏容露出笑色。
對於高拓而言,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這個向來看是順自己意,卻總是忤逆自己的臣子,他早就想制其於死地,之前耽於李家軍以及李家繁雜的勢力,如今本打算慢慢拆解李兆引的勢力,可順心順意的事,就是來得這麼快。
而李兆引之所以一直歉然,除了怕牴觸高拓引發大的動盪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曾經聽了高拓太多的話,順了高拓太多的意,固然那些錯已經讓他無路可退,他只有保持如今的處境,卻也要防範與高拓的出手,只是,說是報應,也可以說成應該,當局者陷局自亂,掌局者得意。
那李兆引被捆成粽子押下去,這時讓去確認綾娘是不是宮女的刑司部的人回來,那人滿頭大汗,連連喘息,像是受了驚嚇,“聖上,救命啊!救命!”連哭聲都無法發出般哀嚎著。
“怎麼回事?”旁側的太監問。
那人抱住太監的腿,看起來嚇得不輕,“那個關在牢裡的綾娘,沒了。”
“沒了?”
“是,沒了,只剩下一張皮囊,一張人皮皮囊。”那人說完把太監的腿抱得更緊,捂著眼睛開始亂嚎叫,在大約描述完後,過了會,默默兼語:“只有……一張人皮,就像被什麼掏了骨肉……卻沒有淋下血。”
一行人又去牢裡,那牢門的鎖完好無損,更未發現其他逃走的缺口。這樣的情況,刑司的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內部出了奸細,幾個人立即去調查這日值守的,可查了許久,都未出現什麼異常。
而高拓在看了那綾孃的皮囊正面後,出了大牢的門,眼皮就跳了個沒停,回到寢宮更是虛汗長流。
可即使撞了魔般體虛入病,高拓也不忘對付李府這件事還未完成。
李兆引入獄,李津年自然被放了,可以腹凝香為始的事還未結束,李府被查封,除了李津年,大小人等一律下獄,可查來查去,究竟沒查出什麼來,更沒半點腹凝香的影子,也就是這時,高拓才想起來鵲樂娘,再去派人找,竟沒找著。
此時,高拓已經明白了些,這本就是有人給李家設的局,不過是借了自己之手,深知自己有除李家之念,再回想,自己賜鵲樂娘給李家,本是為等待時機這天,這件謀劃的結果雖然來得早了些,但終究還是來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