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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氣,那藥勁開始作用,讓他全身生疼不已。
門外,羌靈守著,雖然看似鎮定,但心裡一刻也不安,少爺是她一手照顧的,從小便每月要忍受這種藥拔毒之痛。少爺小時候嫌痛,每次都從藥桶裡跑出來,僕人也沒辦法,只能將少爺按回去,任其哭喊,也要泡夠時辰,後來少爺懂事了,便獨自泡藥,再痛也會忍著。
羌靈在外面站了快一炷香的時辰,紅沙卻出現了,她上前問到紅沙來這裡做什麼,紅沙準備答她話時,鼻子嗅到了藥味。
這藥是闐塞的產的,紅沙聞了下便知道了一切,他要進屋去。
羌靈力竭阻撓,“你不能進去,少爺浸藥的時候,不讓任何人看的。”
“這種藥,一滴落在人身上,便有鐵水灼傷般的疼痛。”紅沙說了句,低垂的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抬頭不見屋裡動靜,便撥開羌靈,推開了門。
那霧氣滾滾中,他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臉色蒼白,無力地半趴在地上。紅沙立即扯開自己的披風,跑過去,將西城裹蓋,而後緊緊抱入懷中。
門外的羌靈看到這一幕,呆呆地站著,不再往前一步。
紅沙感受到懷中的少年漸漸緩過來,也感受到少年哭了,聽到了一個細微,略帶啜泣的聲音:“疼。”而他,只能將少年抱得更緊,因為,他知道自己從來都分擔不了西城的疼痛。他很想像哥哥一樣保護弟弟,而在這件事上,他只是內心更難受。
那天下午,他將懷中的少年抱了很久,直到少年緩過力氣,他也沒放手。而他懷中的少年,一直未出聲,少年在想,他們如果能做一輩子這樣的兄弟,那該多好,然而,在他的心裡,他覺得自己也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