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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讓我看我又不能來硬的,只好打電話給羅祺福求助。

這小子路子廣,朋友遍佈各行各業,說不定就有跟計程車公司沾邊的。

電話接通後,從裡面傳來羅祺福懶散的聲音:“咋的了哥們兒,有啥事兒?”一聽就是還沒睡醒。

我沒好氣兒的罵道:“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你是頭豬嗎?我這裡碰到了點事兒,需要查詢一輛計程車。但計程車公司管理檔案的臭老孃們兒拿錢不辦事,你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朋友,幫我聯絡聯絡。”

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還真沒有能接觸到計程車公司的朋友,不過我隱約記得我媳婦兒的一個朋友,在計程車公司上班,我幫你聯絡聯絡,回頭給你信兒。”

我心裡罵了這小子一千遍,媳婦媳婦的叫這麼親,你倆結婚了麼,難道你不知道本大爺現在還是個單身狗?但考慮到我現在有求於他,就沒好意思罵出來。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打了一輛計程車回了醫院。

乞丐靜靜的躺在床上,眼睛好久才眨一次,時不時的發笑,那樣子有點瘮人。

見我來了,他猛地坐了起來:“咋樣兒了?”

我說:“收穫比較大,我查到了當時那輛計程車的車牌號。只是個尋找的時候出了點岔子,不過不是什麼大事兒。至於稻草人的事情,我聽一個算命的叫花子說,只要回到我們當時遇襲的地方,就能查到眉目...”

說到這裡,乞丐打斷道:“算命的叫花子?什麼來頭?靠譜嗎?”

我說:“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有一箇中年人打一個叫花子,我路見不平得罪了他。那個算命的叫花子就是當時被打的那個。我也不知道靠不靠譜,所以來找你商量一下,到底應不應該去遇襲的地方查查。”

乞丐道:“可以去查查,因為我也懷疑那裡有問題。但最好白天去,白天不會碰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切記,要偷偷摸摸的。”

我點了點頭:“那你好好休息。”

出了醫院,我戴上了口罩和今天早晨戴的那頂鴨舌帽。

來到那晚的賓館,此時那裡正關著門。

原本我也沒打算正大光明的進去。

我圍著這棟樓轉了一圈,發現二樓的一個窗戶沒有防盜窗,可以從裡面進去。

下面沒梯子不好爬,我就去買了一根麻繩。

帶著繩子爬上了天台,將繩子固定在天台的護欄上,另一頭系在腰上,垂了下去。

幸虧整棟樓只有四層,不然還不得把我嚇死。

窗戶裡面沒關,很容易就開啟了。

乞丐當時住的房間一片狼藉,被稻草人砍壞的門還沒有修。

我在裡面轉了一圈,啥都沒發現,就走出去順著樓梯下去了。

到了一樓,只見吧檯後面有個門。門用黑色的布簾遮住,布簾很厚,這又不是冬天,捂那麼厚幹什麼呢?

好奇心驅使著我掀開了布簾。

那是一扇白色的木門。

門上有一把拳頭大的鎖。

我猜裡面肯定有啥見不得人的東西,不然至於用那麼大鎖?

我使勁兒拽了拽門,終於拽出了一點縫。

門裡面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見。

我開啟手機手電筒,朝裡面照去。

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那腳步很慢,跟輕。

現在這屋子裡靜的像圖書館,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何況是這腳步聲?

急忙轉身看去,只看一道寒光迎面而來。

那是一把斧頭!

我本能反應的彎下了腰,斧頭貼著我的脊樑劃了過去。

我順勢用力推了偷襲我的傢伙一下,他朝後退了好幾步。我站直了身子才看清楚這傢伙的樣子。

是個男的,比我高一點,滿臉麻子,瘦的跟個猴子似的。

他冷笑一聲:“那晚讓你跑了,想不到你又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他手裡的那把斧頭,跟那些稻草人用的一模一樣!就是這樣的斧頭,把乞丐傷成了這樣!

想不到這一切,竟然是這麻猴子搞的鬼!

我怒罵道:“去你大爺!”

被我一罵,他瞬間變了臉:“我殺了你!”揮動斧頭劈了過來。

勞資又不是木頭,你說殺就殺?側身一閃避開斧頭。趁機抄起旁邊的馬紮,猛的掄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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