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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媽分開以後,我給羅祺福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叫兩個人來,去找那大叔算賬。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兩個見了面,他帶來了五六個人。

此時,包子鋪裡只有一個人,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看起來,好像是那大叔。

一看到他我就火大,大步流星的衝了進去,但不料就在我離他只有兩米左右的距離時,他突然一頭栽在了地上。這一下摔的很重,不像是裝出來的。

其中兩個人趕緊上前去扶他,把他扶起來以後,那倆人嚇的魂兒都飛了,大叫一聲,把大叔扔回了地上,撒腿就跑。

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面目猙獰,嘴唇發紫,齜牙咧嘴的,兩隻眼睛瞪的老大,眼角有兩道凝固的血淚。

可以看得出來,他死前非常憤怒,而且這憤怒中還帶著恐懼。

我們報了警,警察把我們幾個帶回了警察局,錄了個口供。

口供錄完了以後,羅祺福帶來的幾個人還沉浸在死人的恐懼裡,出了派出所就溜了。

我不想回家,因為我怕這打扮讓柳小煙看見,又得跟在我屁股後面犯花痴。

羅祺福難得的安慰了我幾句,說要請我喝飲料。我說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他嘆了口氣,說那他就先回去,有事兒記得給他打電話。

我在街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大叔的死對我來說是一個很致命的打擊,這標誌著我或許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那個,在不連累別人的前提下脫離詛咒的方法了。

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死呢?

而且看他的那樣子,不是好死。

會不會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乾的?又是衝著我來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鬧鐘聲把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我怕錯過跟邴依卉的約會,特意定的鬧鐘。

今天經歷了這麼個事兒,搞得我要去約會了也開心不起來。

我打了個車到了電影院門口,邴依卉來的比我早。

她看了看時間,微笑道:“七點整,時間剛剛好,還以為你會遲到呢。”

我強笑一下:“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跟你看個電影,我哪敢遲到呢?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呢?”

“我也是剛到。”說完,她好像是發現了我有些不開心:“你怎麼了?”

我說:“沒事兒,就是來的路上摔了一跤,覺得倒黴。”

這句話,把她逗笑了。我也只好跟著傻笑。

我發現,裝笑,要比裝哭難的多。

她定的是兩張關於浪漫愛情的電影,雖然我不喜歡這種型別,但也正合我意。

你想啊,當她被電影裡的內容感染時,落淚時,轉頭看看陪她一起看電影的我,能不對我產生好感嗎?說不定還會靠在我肩膀上呢。

現實總是殘酷的。

這場電影可謂是史詩級的爛片,電影開始沒多久就有人開始在底下罵罵咧咧。演了一半人也走了一半。

說是浪漫愛情,全程根本沒有一點浪漫的氣氛。光演幾個富二代公子哥揮金如土的生活,女主角就一個,還他媽沒有跟男主角在一起。

我基本沒怎麼看,大多數時間都趁著邴依卉看螢幕的時候偷看她。

放映廳內的光線昏暗,她的臉顯得有些朦朧,好像蒙上了一層面紗。這種朦朧讓人看了直咽口水。

電影散場以後,我們兩個並排著往外走。就在我走下最後一節臺階的時候,她突然驚叫一聲,我這才發現她不在我身邊了,急忙轉過了身子,只見她滑了一跤,整個人朝後仰去。

我本能反應的拉住了她的手,本想把她拉起來,結果用力過猛,將她的身子由後仰拽成了前傾。

眼見她就要朝我撲過來了,我急忙伸手去扶,不料剛抬起手,卻發現正對準的是她的胸。我急忙把手抽了回來,這要是摸上了,還不得被她抽嘴巴子?

只聽“碰”的一聲,我被她撲在了地上。

此時,我們兩個的臉離得很近。再近點就是嘴對嘴了。

我真恨為什麼不能能再近一寸。

她的臉頓時紅了,慌張的爬起來轉過身子。

我也轉過了身子。

現在已經有好多人來圍觀了,我急忙拉了拉她的衣角:“快閃……”

一路上,邴依卉還沉浸在剛才的尷尬中。我跟女孩子相處沒什麼經驗,一時間也不知道怎樣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只得跟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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