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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還不見了呢!?”我驚呼道。

乞丐道:“別激動,直播間是她的怨氣所化,她如果不想讓你找到你找不到也很正常。”

我說:“那咋整啊?”

他說:“你想想,女鬼主播都死了還在這平臺上弄個直播間,說明她跟這平臺有淵源。所以找到這個平臺的總部,說不定能打聽到線索。”

我苦笑道:“說的沒錯。”

沒錯才怪呢,找這個平臺的總部倒是好找,百度上就能查到。但是去了真的能打聽到線索嗎?您都說了小心肝兒死了還在這平臺弄個直播間,說明她跟這平臺有淵源。

這淵源肯定不愉快,不然能在這平臺弄個直播間坑人?

搞不好她的死因裡還有故事,找上平臺人家也不見得能說。

就算說了,也不見得那麼容易搞定她!

可這畢竟是我的事情,幫我的人都沒有放棄希望,我怎麼能說放棄呢?

不說……而已...

本想把乞丐送回醫院,但是他嫌醫院裡太悶,酒精味太濃,說啥都不回去了。

我拗不過他,只好在我家附近找了個乾淨衛生的賓館讓他住下。

回來的路上,有一隻蟬突然從樹上落了下來。

它在地上不停的噗通著,已經飛不動了,但還在鳴叫。

它鼓舞了我。

這種生物蛻皮後,就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生命。但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光中,它卻每天都在歡快的鳴叫著,直到生命的最後,依然在低吟。

我一下子想通了,憂心忡忡愁眉苦臉的是一天,開心快樂蹦蹦跳跳的也是一天,怎麼活不是活?

想到這裡,我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撿起那隻蟬來放在了路邊,免得讓人踩死了。

人心情好了,就容易走好運。我剛走到村口,竟然看見了老烏龜鬼鬼祟祟的,拐進了旮旯。

他咋跑到這裡來了呢?肯定不幹什麼好事兒。我正找他呢,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撿起了一塊石頭,悄悄的跟了上去,這貨淨往石頭旮旯裡鑽。

七拐八拐的出了村子,在村外的小樹林中,他在一顆較粗的楊樹下挖了半天,也不知道挖出個什麼玩意兒來,塞兜裡著急忙慌的跑了。

我趕緊跟了上去。

跟著跟著就來到了緊挨著樹林的一座山中,他進了半山腰的一個山洞。

這裡就是他的老窩麼?荒山野嶺的,有點讓人害怕。

不過想到我說不定哪天就被小心肝兒整死了,到還不如趁活著,幫乞丐做點事情呢!

心一橫,跟了進去。

走了十幾步就到了盡頭。

裡面也就有十幾平米的樣子,中間點著一堆即將燃盡的火。

藉助微弱的火光,我看見洞裡擺滿了生活用品,還有一張床。

這裡果然是老烏龜的住所。

此時他正坐在床上,朝著我發笑。眼睛瞪的老大,眨也不眨,讓人很不舒服。

“其實我早知道你個小兔崽子在跟蹤我。”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長得就跟大蛆一樣,只是比大蛆粗了好幾倍。

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噁心的很。

更讓我噁心的是,他竟然把那條黑蛆吞了下去:“小子,你如果繼續跟那臭要飯的在一起,下場比我好不到哪裡去的。”說著仰天大笑。

幾秒鐘過後,他身上傳來一股巨臭無比的味道,轉眼再看那老烏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化成了一攤血水。

看到這裡我嚇出了一腦門兒的冷汗,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了。手中準備砸他的石頭“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扶著洞壁吐了個稀里嘩啦。

也不知道什麼事兒讓他這麼想不開。

不過他這種人,死了也好。只是死之前還要抹黑乞丐一下,真不要臉。

床邊的角落裡有兩個注射器,注射器中有不知名的液體。

我將那注射器拿到了榆冠醫院,找到了之前護理乞丐的小護士,委託她幫忙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不是毒害乞丐的那種藥。檢驗過後,還真是毒害乞丐的那種藥。

這也就說明,下毒的小人的確是老烏龜,現在他死了,乞丐的仇也算是報了。

按照叫花子老大爺的指引,我先後找到了下毒的小人,以及給稻草人下咒的人。足以說明他是有實力的人。

記得他還說過,讓我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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