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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聽的我氣血上湧,激動的要命,幸福來的有點太突然了。

那男的氣的鼻子都歪了:“這小子長那麼磕磣,配得上你麼?”

我打量了那男的一眼,他的長相我不做評價,但要想追邴依卉,純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冷笑道:“誰長得磕磣誰自己心裡有數。”

“你....”那男的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把花狠狠的朝地下一摔:“邴依卉啊邴依卉,我們才分手幾天啊,你就有了小白臉。”

邴依卉拉住了我的手:“別理他,我們走。”

她握住我的一瞬間,我全身猶如觸電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本想懟那男的兩句,但現在已經失去了興致。

他氣的臉都青了,直在原地跺腳。

我們兩個走了大概十幾步,他突然在後面喊道:“她跟我好的那會兒已經跟我睡過了,你又何苦撿我的舊鞋。”

聽到這個訊息,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看了邴依卉一眼,只見她眼淚汪汪的也看著我:“我沒有....”

我想回去給那兩巴掌,但被邴依卉拉住了:“別跟他一般見識,求你了,我不想你因為我惹事兒。”

這種男人太可惡了,失去了無法挽回的人,就透過詆譭人家來平衡心理。只是邴依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只有平息怒火。

走遠以後,她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沒有經過你同意就牽你的手。沒有跟你商量就說你是我男朋友。”

我感到有些失落,強笑道:“沒關係...”

她說:“我沒有跟他那什麼過....真的沒有...”

“我相信你。”

“謝謝你...我...該回家了,改天聯絡吧...”

“那我送你。”

“不用了,謝謝你....”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心裡的失落比之前放大了一倍,這好像是她第一次拒絕我送她回家。

此時我已經沒有心情吃飯了,買了一份便當帶回去給乞丐。

他在旁邊吃,我坐在床上發呆。

那男的最後一句話就像是蒼蠅一般在我心中盤旋,趕都趕不走。

邴依卉明明已經澄清過她跟那男的沒發生過關係,我也相信她,但我為什麼心裡總過不去這個坎呢?

或許我在介意她跟他曾經在一起過吧。

乞丐吃飽了將便當盒往垃圾桶裡一扔,走過來在我眼前揮了揮手:“你咋了?失魂落魄的。”

我說:“沒事兒,叔。”

“還說沒事兒呢?”他把我拉到鏡子前,然後指著鏡子說道:“你自己看看,‘俺很鬱悶’呢。都寫你腦門兒上了。”

我坦白道:“男女感情問題唄,您開導開導我唄。”

乞丐聽了摸摸額頭:“這我就不懂了。”

我說:“您都四五十歲的人了,沒談過戀愛?”

他說:“你覺得哪個姑娘會跟一個要飯的在一起?”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到了人家的痛楚上,連忙道歉:“對不起啊。”

他說:“沒啥對不起的,你自己靜靜吧,我要去睡個午覺。”

他這一睡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九點多才醒。

我一陣無語:“叔啊,你這午覺睡得也太長了,晚上不睡覺了?”

他說:“睡啊,一會兒接著睡。”

我再次無語了。

最近我沒睡過幾個安生覺,或許是今天有乞丐在身邊,所以我睡得特別踏實。

只是熟睡中,我又做了跟昨天相同的夢……

這一次的夢十分奇怪,持續的時間很短,幾乎是一閃而過,但是第二天我卻感覺整晚都在做這個夢。慶幸的是夢中那窒息的痛苦沒來找我。

乞丐比我醒的早,此時正靠著床頭玩兒手機。

我本想告訴他那個夢,卻被她搶先一步開了口:“昨晚你又做了那個夢吧?”

“你怎麼知道?”我大吃一驚。

他說:“昨晚我發現,其實這個夢是你李奶奶給你託的夢。只是因為受到了某種磁場波動的影響,所以前天晚上差點害死你。”

我疑惑:“某種磁場波動?”

他說:“是的,你也可以理解成某個人或物身上的能量。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李奶奶為什麼給你託夢。”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尷尬的說道:“我實在是猜不出來她給我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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