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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皮差點炸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浮上心頭。

它們猶如喪屍般朝我們襲來。

乞丐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緊皺著眉頭盤膝而坐,自口袋中掏出兩張黃符,拍在地面上,口中唸唸有詞。

隨著那幫死屍離我們越來越近,乞丐唸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我心裡有些發慌,撿起一塊石頭站在乞丐後面,防止乞丐搞不定他們也好掩護一下!

轉眼間,一個大個子死屍已經近在咫尺,我趕緊舉起了石頭準備拍他,但還沒等拍下去,它突然停在了那裡,還保持著奔跑的姿態。它的同伴們也和它一樣,愣在了原地。

這個局面停滯了不到半分鐘,死屍們竟然不約而同的轉過了身子,反朝姦夫去了。

姦夫臉色一變,也學著乞丐盤膝而坐,他只有一隻手,只能掏出一張符來拍在地上,念起咒來。

他的唸咒速度比乞丐快的多,嘰裡呱啦的,就好像一個老外在跟人家吵架。

不一會兒,那些死屍再次停住了腳步,靜止在了兩人中間。

這個局面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死屍們突然慢慢的轉過了身子,又朝著乞丐來了。

它們的腳步比之前慢了一倍多。

乞丐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而那個該死的小白臉,神情逐漸放鬆了起來。

我在一邊乾著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石頭,再看看眼睛緊閉的姦夫。

想過去給他一下,但又怕他給自己留了後路,貿然過去偷襲不成反吃虧。

正猶豫著,乞丐兩耳突然滲出了鮮血,緊接著眼角、鼻孔、嘴角都開始滲出鮮血來。我急了,乾脆豁出去了,踮起腳尖,縮著手走了過去。

過程中他始終沒有對我做出任何反應,我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到了他身邊,猛的給了他一磚頭。

他當即睜開了眼睛,怒目圓睜的瞪著我。

我嚇了一跳,正準備再給他一下,卻不想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那些屍體,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飛速朝這邊湧來。

這時候,乞丐大叫一聲:“快過來!”

“哦!”我答應著,把石頭扔在他腦袋上就跑。

只聽姦夫一聲慘叫,死屍群已經將他圍住,很快把他分了屍....

乞丐將符從地上揭了下來,那些屍體停止了所有動作,香灰一樣的攤在地上,粉碎了開來。

乞丐長舒一口氣:“你小子咋這麼笨啊?咋不早去給他一下?害得我的受了傷。”

我有點尷尬,拍了拍他的背:“對不起啊叔,是我太笨了。”

他笑了:“開玩笑的,多虧了你,不然今天咱倆都完了。你傷的怎麼樣?”

我說:“剛才那感覺好像是受了重傷,但是現在緩過來了,感覺不礙事。對了叔,這傢伙真的是你師弟?”

乞丐嘆了口氣:“是啊,這小子對道術有著很高的天賦,可惜心術不正,成天研究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有一天他練了一種邪術,闖了禍,師傅一氣之下就把他逐出師門。他走了以後,師傅就一病不起。今天我也算是清理門戶了。”

我看了一眼那小子的屍骸,死的那叫一個難看。

我和乞丐相互攙扶著,去村裡的診所處理了一下傷。

兩人都是輕傷,影響不大。

這一晚我睡得很香,幾乎都沒有做夢。第二天睡了個自然醒,吃過早飯以後,正好趕上去城裡的車。我和乞丐打點行囊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想到回去以後,就能約邴依卉一起出來看電影,我的心裡就熱血澎湃。

只是到家的時候,父母和柳小煙都聚在客廳中聊天,三個人其樂融融的,歡笑聲我進門之前就聽到了。

看到這場面,我覺得好像柳小煙才是爸媽的孩子,而我只是個外來戶。

心裡不爽的很。

柳小煙見到我就給我來了個讓我作嘔的擁抱,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無奈父母都在一旁看著,我也只好把她推開就算了,不然非得罵死她!

正打算回房間,柳小煙突然叫住了我:“喂!你答應給我帶的特產呢?”

我心裡一驚,路上光跟邴依卉聊微信了,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又不敢跟她說實話,不然她還不得把我活吃了:“哎呀!你看我這腦子,我把你的特產給忘在朋友那裡了。我這就給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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