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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了老烏龜,我問乞丐:“叔叔,你說陳秋生和老烏龜做盡了缺德事,你為啥不把他倆收了?”

乞丐白了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半天才開口:“我要是有這個本事,早把他倆收了,還用得著你說?”

這話聽的我心涼了半截:“你笑啥啊?我說叔啊!你都治不了那個陳秋生,咱倆就這麼把老烏龜放了,他找陳秋生來報仇咋整啊?”

乞丐說道:“這笑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不然你以為我願意笑嗎?成天跟個神經病一樣。陳秋生只是把老烏龜當成工具而已,只要別把他弄死,陳秋生才懶得管這些事情。”

我長舒一口氣,追問道:“那您的笑是怎麼回事兒?”

話剛出口他的臉就黑了下來,我立馬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連忙道歉:“對不起啊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乞丐嘆了口氣:“其實也沒什麼,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吧。”說著,掏出了一張黃符遞給我:“今天晚上你會有一個死劫,想活命就帶著這張符,萬萬不可離身。凌晨十二點以後,哪怕是上廁所你都不能出臥室。女鬼主播的事情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今晚你若能成功渡過死劫,明天下午你再來這裡找我。”

聽了他的話,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小心肝兒今晚還來找我?她整我一次比一次狠,這一次要痛下殺手了嗎?我急忙把符接過來放進口袋。

小心翼翼的問:“拿著這符,晚上別出去就沒事兒了?”

乞丐嘆道:“這個也不一定,聽天由命吧。”

我真恨自己嘴賤,不問的話還能踏實點。

告辭了乞丐以後,我直接回了家。

父母見了我,立馬圍了上來,問我的臉是怎麼了。我把老烏龜打我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其中還添油加醋的帶上了三嬸兒。老烏龜是她請來的,物以類聚,所以她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我爸氣的要命,非要去找她算賬,我趕緊把他攔下。三嬸兒認識老烏龜,還指不定懂什麼旁門左道呢,我哪能讓我爸去冒險?

我媽也氣的要命,說以後再也不跟三嬸兒來往了。

吃過晚飯,柳小煙非得纏著我跟她聊天,在爸媽的威逼下,我只能妥協,敷衍著陪她聊了一會兒就說困了,然後回了自己的小屋。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乞丐跟我說的死劫,我害怕啊!

時間總是會偷偷的溜走,轉眼間竟已到了凌晨十二點。我的心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把頭縮排被子裡,手裡緊緊的攥著乞丐給我的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微微有點睡意。看看了看時間,已是凌晨三點多。傳說中的死劫一直沒有動靜,該不會是怕了我手裡的符,不敢來了吧?

這樣想著,我的心情放鬆了許多,探出頭來,準備睡覺。

怎奈我剛閉上眼睛,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口,門口上赫然貼著一個影子!

月光根本照不到我的房門,所以就算門口有人,門上也不可能出現人影。

我嚥了口吐沫,悄悄的把頭縮回了被子裡,再次攥進了那張符。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淼淼,你睡了沒?媽媽有事兒找你。”

從聲音判斷,的確是我媽。

但轉念一想,這都他媽幾點了?我媽怎麼可能在凌晨兩三點來找我有事兒?肯定是門上的影子,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搞的鬼。

當我傻啊!

不過它用“騙”的,就說明它不敢進來,所以只要我不搭理它,就沒啥大事兒.....

事實證明我錯了,剛這樣想完,一陣冷風鑽進了我的被窩,我不由打了個寒顫,寒顫過後,那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淼淼,你睡了嗎?”

這一次它離我很近,彷彿就在我床邊。

它進來了!

賴皮啊!

我嚇得大氣不敢喘,生怕一張嘴,那提到了嗓子眼兒的心會掉出來。

我心裡拼命的祈禱著:“別過來...別過來....”

被窩裡越來越冷,我就像是被扔到了冰箱裡,身體不停的哆嗦。

突然間,床下面傳來了兩個女人的竊竊私語聲,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人聽的清晰,只是聽不見她們說的是什麼。我冷汗出了一身,一個就夠要命的了,怎麼又冒出來兩個呢?

然而就在這時候,我的身子突然被一股暖流包裹,睜眼一看——被子被人掀開了!這股暖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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