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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頭鳥啊?你算什麼東西?我愛怎麼怎麼著,跟你有啥關係?”
這貨穿的不怎麼樣,而且還在地攤上吃飯,所以應該只是個無理霸道的流氓,不會是什麼有錢有勢的人。
再說了,要飯的就不是人了?你就是有錢有勢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剛才的老大爺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夥子,算了吧。”
我說:“大爺,你那一腳不能白挨,得討個說法。”
中年人白了我一眼,轉身就走。我抓住了他的肩膀:“你上哪兒去?”
他轉身就是一巴掌:“小b崽子,我給你點臉了是不?”
我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了起來,但還沒來得及爆發,一旁的羅祺福看不下去了。
他抄起凳子,猛地砸在了中年人的大腿上,接著一個大耳瓜子甩了過去:“草擬嗎的!道歉!不然今天我們兩個就讓你橫著回去!”
中年人疼的齜牙咧嘴的,他見我們人多,只能認慫:“行行行,我道歉,道歉。老人家,對不起,我不該踢你。還有你小兄弟,我不該打你,我錯了。”
“滾!”
羅祺福把凳子朝地上一摔。
中年人一瘸一拐的走了。
我把老大爺扶到桌子前:“大爺,您儘管吃,這頓我請你。”
他還是個瘸子。
不過一想也是,身體健全的人誰會去討飯呢?
攤子的老闆娘端來一碗豆漿,放到老大爺面前:“喝點豆漿吧,這是送的。”
回去的路上,羅祺福嘆道:“我說,你啥時候才能改了這個多管閒事兒的毛病,你這樣很容易給自己惹來麻煩。”
我說:“我這毛病這輩子估計是改不了了,再說了,今天你不是也管了嗎?”
他白了我一眼:“我那是看不慣他打你,懂不?”
我笑了笑,不再說話。
他說讓我別多管閒事,但他又何嘗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呢?今天這件事情就算我不出手,他也會出手的。
分開以後,我直接回了家。
自從柳小煙住進我們家以後,每天都會把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什麼活都搶著幹,一天天把我爸媽哄得高興死了,越來越稀罕她。雖然說乞丐說她是人,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她身上有很多詭異的地方,所以我越來越不放心她跟我父母單獨在一起。
此時,家裡只有柳小煙自己,我父母出去逛街了。
回到房間,我把手伸進口袋,摸了摸仲長修送給我的那塊玉。保命的傢伙,我肯定要隨身攜帶,而且要時不時的確定一下它還在不在。
還真別說,自從有了這個玉,小心肝兒就再也沒來找過我。
可我摸到玉的同時,還摸到了一張紙條。
我趕緊把玉掏了出來,只見紙條就貼在玉上,上面寫著:“小夥子,我是今天的那個叫花子。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應該說,但看你人還不錯,我還是決定送你兩句話。第一,這塊玉對你沒好處,趕緊處理了吧。第二,不要輕易相信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表面上一直在幫你,說不定卻在背地后里害你。”
我有些驚訝,那老頭是什麼來頭?他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這塊玉?還有這張紙條,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塞進我的口袋裡的,我全然沒有察覺。
有人表面上在幫我,背地后里卻在害我。
說的是乞丐嗎?一直在幫我的人只有他。
如果他想害我,根本不必救我那麼多次。
還有這塊玉,乞丐說能保命,讓我一定要貼身帶著。
可岑亮和那老頭都說這塊玉對我沒好處,讓我扔了。
我自然是聽乞丐的,只是我搞不明白那兩個人為什麼要針對這塊玉。
我拿著玉在陽光底下看了半天,結果發現它不管在手中攥多久,都不會變熱。
按理來說玉都是傳熱的....
我苦笑一聲,愛咋咋地吧,最近一段時間總是疑神疑鬼的,都快成了精神病了。
這一整天除了上廁所我都待在房間裡,直到傍晚的時候,我媽要去逛夜市,非得拉著我一起。
當然,此行少不了討人厭的柳小煙。
兩個女人逛的不亦樂乎,買了一大堆東西全塞我手裡了。難怪我媽非得拉著我來,感情是讓我來為她們拎東西的。
女人逛街的能力男人永遠比不了。
逛了半晚上,倆人看起來一點也不累。
但我的腳底板都快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