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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長修坐在電腦前,開啟監控畫面,然後調整到一個小時之前,指著電腦螢幕對我說道:“你自己看!”

看就看,我倒要看看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

畫面裡有一個小姑娘,也就是剛才見了我就跑的那個,正坐在桌子前面看書。

突然有一個看著十分眼熟的男人走了進來,我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樣子時,吃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因為,那男人竟然是我!

但是一個小時之前,我分明還在地鐵上,這人怎麼可能是我?

可如果不是我,為什麼他跟我長得一樣、穿著一樣、髮型一樣、就連走路姿勢也一樣?

他直奔著小姑娘走了過去,然後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那酷似我的傢伙突然朝四周看了看,然後一把將小姑娘拽過來,準備事實侵犯。

小姑娘一邊哭一邊掙扎,那禽獸一邊笑一邊撕人家衣服。

畜生!我氣得咬牙切齒,不由握緊了拳頭!

轉眼間,小姑娘的衣服就被撕了一半,這時候仲長修突然從外面趕了回來,見此狀一頓棍子把他攆出去了。

看到這裡,屋子裡所有人都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恨不得馬上把我撕成碎片的樣子。

難怪那個小姑娘看著我就跑,還真是被“我”耍過流氓。

我抱著一絲僥倖,對仲長修說道:“叔,我說這個禽獸不是我,你信嗎?”

仲長修還沒等說什麼,旁邊一人先按奈不住了:“信你奶奶個球!”抄起凳子朝我頭上掄了過來。

我急忙側身一閃,使勁兒推了他一把,撒腿就跑。

門口被人圍了個水洩不通,想走門口是不可能的了。

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不然被他們抓住只有等死的份。

後面的人窮追不捨,我只好倚靠屋子裡的貨架躲閃,繞了幾圈,來到了牆邊。

店裡的牆都是用加厚玻璃做的,我撿起一個暖氣片上的接頭,猛地朝玻璃牆上砸去。

“嘩啦”一陣,玻璃牆被砸了個稀爛。

我趁機狂奔而出。

人要是倒黴,放屁都砸腳後跟,剛跑出去兩步就被破碎的玻璃滑了一跤。

“撲通”一聲,雙手直接按在了碎玻璃上,鮮血很快從傷口滲了出來。

我顧不上疼痛,連忙爬起來繼續跑。

後面的一群人拿著鈍器窮追不捨,嘴裡還不停的吆喝著,真他媽跟拍電影一樣。

出了五金市場門口,他們其中有幾個人跑的很快,眼見就要攆上來了。

門口有個賣菜的小攤,攤主是個大媽。我顧不上打招呼,順手拿起幾個西紅柿,朝跑在前面的幾個人丟去。

有兩個被西紅柿砸臉上了,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但還有一個,已經跑到了我的面前,我抓起西紅柿框,直接扣在了他腦袋上。

一腳踹了他個人仰馬翻。

賣菜的大媽一把拉住了我:“你扔一個兩個的我沒跟你一般見識,你咋還一框子都給我扣了呢?”

我急忙掏出二百塊錢塞給她:“大媽!這就當我買的了!我趕時間,改天再見!”

說完,箭一樣的彈了出去。

跑了三條街,終於將那些人甩掉。

我癱軟的坐在一個衚衕的旮旯裡,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裡不停的祈禱著那些人可千萬不要追上來。

現在呆在這裡也沒用了,還是先回去再說。當下也顧不上貴不貴的問題,直接打了一輛計程車。

現在仲長修都恨死我了,不可能會幫我解決女鬼主播的事情了。

他媽的,監控裡那小子是誰啊?咋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呢?

他作的孽憑啥讓勞資來承擔!?

我不由想起當時我去羅祺福家找他的時候,明明是他媽媽給我開的門,可羅祺福卻說當時她媽媽人在他姥姥家,不可能會跟我開門。

這兩件事看起來似乎有些相似。

正想著,我媽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淼淼啊!你現在在哪兒呢?你朋友出事兒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就像是落了一塊石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乞丐,但還是抱有一絲僥倖的問道:“哪個朋友?”

我媽道:“就是在醫院躺著的那個。”

果然是他……

我讓司機加快速度把我送到醫院去,雖然我的雙腿無力,但我還是儘量跑著趕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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