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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寬的身子還沒等落下,怪物突然抬起雙腳猛地踹在了牛寬的胸口,把他整個人都踹了出去。

接著一躍而起,朝著門口飛去。

乞丐驚呼道:“千萬不能讓他出去!”

此時,娃娃腿上的黑線已經完全拆下,我的腿也因而恢復了行動能力,連忙跳起來將那傢伙扯下。

它站穩身子,一臉憤怒的對著我脖子掐來。

你大爺的,你害得我坐輪椅,還把我叔給搞成了這樣,看我不整死你!一把拽起輪椅,猛地朝他的腦袋上砸去。

這一下我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這要是個人就算不死也得殘。

但這傢伙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輪椅都砸爛了,他竟然毫髮無傷!

乞丐驚呼道:“小心!”

只見寒光一閃,怪物的爪子直逼而來,眼瞅著就要戳到我的胸口。

我的大腦就好像宕機了,遲遲無法給雙腿下達躲閃的指令,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乞丐一個健步上來,張開雙手擋在了我的前面。

我眼睜睜的看著一隻沾滿了鮮血的鋼爪,從乞丐的左胸穿過。

“叔!”我忍不住驚叫一聲。

“我艹你媽啊!”牛寬怒吼一聲,一根桃木釘刺進了那怪物的脖子。

怪物慘叫一聲,回身一腳踹在牛寬胸口,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在它拔出鋼爪的一剎那,乞丐的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濺了我一身。

接著,他便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淚水奪眶而出。

“不!這不是真的!”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是夢,一定是我在做夢!”

但是這一巴掌的疼痛十分明顯,清晰地告訴我這根本不是夢。

乞丐的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抓住了我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要....要...活...活下....去...”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牛寬在一旁淚水滿面,跪在乞丐旁邊,一拳砸在了地上。

我哽咽著說道:“叔,你別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去醫院...”

牛寬拉住我,道:“哥,叔叔已經走了....”

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你放屁!你是不是想讓叔叔死?趕緊幫忙送他去醫院!”

說完,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體溫,變得僵硬。我又何嘗不知道他已經走了呢?

可我怎麼能接受得了事實?

我跟他非親非故,他卻一直像對待親兒子那樣,關心照顧我。

記得那次我靈魂出竅的時候,有一群稻草人找上門來,它們的目標只是我,乞丐大可以丟下我一個人,自己逃走,可他說什麼都不肯肯走,還因為這個受了重傷,咬牙堅持著把我的靈魂送回了肉體。

在地下二層的時候,我們被那些怪手圍攻,乞丐為了救我,自己差點沒出來。

去找玻璃心公司上一任老闆的路上遇到了杜雅夢,被困於荒郊野嶺,杜雅夢揚言只要丟下我就可以走出去,他卻執意要跟我同行,說什麼都不肯丟下我。

這一次更是因為我連命都丟了……

該死的兇手,我要宰了你!還有那個該死的小丑,我也不會放過!

牛寬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哥,我知道你很難過,但這裡畢竟不是個久留之地,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我點了點頭,抱起乞丐朝門外走去。

但還沒等走到大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在門口正中央站著。

我心裡一緊,難道是那個該死的怪物麼?是更好,省的老子去找你了。

但看身形有點完全不像,快走兩步上前,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麼怪物,而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他下巴上留著長長的鬍子,能扎小辮了都。

我並不打算理會他,正要繞過,他卻上前一步,按住了我的肩膀。

他的力氣很大,捏的我生疼。

牛寬看事兒不好,一巴掌將他的手拍開,道:“你想幹什麼?”

那人根本不理會他,腳下一滑,從牛寬腋下繞過,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了牛寬的脖子上。

我嚇的夠嗆,生怕他傷道牛寬:“有話好好說,不要亂來!”

他盯著我看了一眼,語氣中有些興奮的說道:“二重眼,果然是二重眼!”收起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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