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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蒙圈了:“有個問題我剛才就想問您了,您說怨氣太重的鬼懂得隱藏自己的蹤跡,所以你看不見,但是我不一樣,因為我開了陰眼。意思就是您是沒有開陰眼的,但為啥好多鬼你也能看見?”

乞丐道:“我不是沒開陰眼,而我的陰眼只是一重眼,只能看到一般的鬼物。而你的是二重眼,不管什麼樣的鬼物都休想在你面前隱藏蹤跡。現在我要借用你的二重眼,不然沒法對付這鬼嬰。”

我心說如果給我一次可以選擇的機會,我寧肯不要這什麼一重眼二重眼的....

屠健柏給我們空出來一間房,乞丐讓我們兩個睡一間房,自己搬著馬紮坐在了屠健柏妹妹的房間門口。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我記得,當時碰到喜煞的時候,他就是準備用這個進攻的,離近了一看,那好像是什麼東西的角...

我根本睡不著,屠健柏也一樣,於是我們兩個就都抱著馬紮坐在房間門口,把門開啟一點縫,朝外面

偷看。

看了許久,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乞丐靠在牆上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但是他的手中一直死死地抓著那塊角。

雖然說我白天睡了一天,但就這麼盯著倍感無聊,竟然生出了睏意。

屠健柏更差勁,有好幾次都差點從馬紮上摔下來,我勸他去睡會兒,他說啥都不去。

忽然間,我的後背傳來一絲涼意,就像是有顆冷水珠滴在了上面,我頓時醒了。

回頭一看,只見一張蒼白的臉倒掛在空中,舌頭吐出來一尺多長,兩隻眼睛上翻的幾乎看不見黑眼珠。

如果我再往前一厘米,就跟她嘴對嘴了,我嚇蒙了,本能反應的一拳打了過去。

誰曾想這麼近的距離,我都沒得手,就在我的拳頭離她不到半公分時,它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被抓的地方,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我疼的悶哼一聲,另一隻手正想握拳反擊,不料她卻快我一步,抓住我的手猛一用力,竟將我整個人扔了出去。

我的身子狠狠的撞在牆上,又落在了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此時我才認出來,這傢伙不是旁人,而是晚上被我揍的那隻女煞!

她慢慢的朝我飄了過來:“相公....我好想你,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我心說跟你走個錘子!你掐死我得了!

屠健柏也不是個怕事兒的主,不但沒有丟下我逃命,反而抓起馬紮衝上去狠狠的朝女煞腦袋上砸去!

女煞的後腦勺上就像長了眼睛,頭也不回的一抬手抓住了屠健柏的手腕,使他手中的馬紮停在了半空中。另一隻手從他的襠下穿過,一發力把他整個人舉了起來,猛地扔在了剛才扔我的那面牆上。

屠健柏捂著腦袋爬起來,道:“這娘們兒也太他媽狠了,我這麼帥都不放過!”

我一陣無語,都他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自戀,我迅速拿出乞丐給我的護身符貼在胸口,然後從床底下抽出兩根柳條,分給屠健柏一根,道:“柳條可以打鬼!咱們跟它拼了!”

“拼了!”屠健柏接過柳條,率先衝了上去,我也毫不落後的跟在了後面。

兩條柳枝一左一右的朝著女煞的雙肩抽去。

而這時候,打鬥聲已經將乞丐引了過來,見我們兩個正在跟女煞糾纏,急忙一個健步衝上來,手中一直緊握著的角直逼它的後背。

我心說你這個臭娘們兒,此時的心思全部都在我們身上,還能閃過這一下?

豈料柳條還沒等打在它身上,她身子忽的伏在了地上,迅速朝後一滑,從乞丐的胯下鑽了過去。

我們三人的攻擊同時落了個空。

這娘們兒的後腦勺上果然有眼睛!

女煞躍起身子,一腳踹在了乞丐的後背上。

乞丐被踹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幸虧我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乞丐站穩了身子,擋在了我們前面,道:“這是女煞的本體,我拖住它,你們趕緊走!”

女煞根本不給我們喘息的機會,哀嚎一聲,伸出雙手騰空而起,朝我們飛了過來。

乞丐劍指夾出一張靈符,嘴裡迅速念起了咒語,女煞逼近之時,將靈符往前一扔,大吼一聲:“破!”

話音一落,靈符立馬像煙花一樣炸裂,自火光中噴出一道火條,不偏不倚的打射在了女煞的胸口。

女煞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就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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