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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手,道:“看看,看看!求饒了吧?小樣兒的跟我鬥,師傅我的道行可不是吹的,深,特別深。”
我就沒好意思拆他的臺,你特麼是仗著牛寬力氣大,人家掀不動好麼,什麼叫你的道行特別深?
他劍指夾出一張靈符,手一揮,那靈符憑空點燃。他把符扔到水盆裡,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道:“你算什麼人?你說不跟他一般見識就不一般見識?你當我是什麼人?”
那人也是個圓滑的主,雙手抱拳,微微彎腰,道:“前輩,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您法力無邊,跟這無知小輩一般見識,有失身份。”
馬屁拍了個正著,濮陽剛樂的要命,緩緩道:“看在你這麼尊重前輩的份上,我可以放他一馬,但是要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來纏著高月。”
那人說道:“好!我保證他不會再來纏著你。”
濮陽剛不滿道:“不是你保證,而是他保證!”
貂皮哥現在都快嚇死了,當然不會不聽話:“我保證,我保證從今天開始都不會再糾纏高月,以後我見了她也不敢多看一眼。”
濮陽剛道:“既然如此,我便放了他。但是有言在先,我在他身上下的咒不能解除。如果他一輩子不來騷擾高月,那這個咒一輩子都不會復發。反之,則會立即被喚醒。我下的咒,憑你的道行是絕對解不開的。如果不相信,儘管試試。”
說著,彈了個響指,水盆中的水蕩起了漣漪。水面恢復平靜以後,他才對牛寬說道:“可以放手了徒弟。”
我湊了過去,道:“您說,那傢伙就真的能放過高月?”
濮陽剛道:“沒有那麼容易的,我最後那些話完全是胡謅的,那鱉孫子道行不在我之下,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發現。早晚還會找上來的。”
我皺了皺眉頭,道:“師傅,那應該怎麼辦?這件事您不會撒手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