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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這貨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害死了仲長修還有叫花子大爺,乞丐的失蹤沒準都跟他有關!
不顧身上的疼痛,撿起一塊石頭準備跟他拼了。
牛寬一把將我抱住:“哥啊!別衝動,剛才要不是他,咱倆現在都死洞裡了。”
岑亮嘆了口氣:“還是這個小哥懂事兒,我救了你一命,換來的卻是你想用石頭拍我。”
“呸!”我罵道:“你這個殺人兇手,老子不稀罕你救我!你做的事情天理難容,你就是救我一百次也彌補不了你的過錯!”
他笑了:“你說我殺人,我殺誰了?不稀罕我救你?我還真就告訴你了,我救你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還真夠不要臉的!”我又呸了一口:“仲長修還有那個叫花子,都是你殺死的!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你還想抵賴?還有我的乞丐大叔,也在你手裡吧!你趕緊把他還給我!”
“你可閉嘴吧!”他吼道:“你聽著!我沒殺過人!”
“我閉你大爺的嘴!你這個惡棍!不可原諒!”我的聲音比他的還大。
他又嘆了口氣:“算了,我懶得跟你解釋。你的乞丐大叔不在我手裡,他很安全,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見到他了。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山下車裡的那個叫什麼依卉的姑娘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勸你最好離她遠點。”
“你他媽的!”一聽到他說依卉壞話,我心中的怒火恨不得能把他烤焦:“牛寬!你小子放開我!我要打死他!”
“你好自為之吧!”岑亮對我揮了揮手,轉身就走,臨走之前還嘀咕著:“要不是為了某個人,我才懶得管你。”
“回來!你給老子回來!混蛋!”我不依不饒的罵道。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中,牛寬才把我放開。我推了他一把:“你攔著我幹啥?”
他說:“哥,人家剛才可救了咱一命。而且你也打不過他啊。關鍵是,錢老頭把咱倆坑了,絕對不會放過嫂子和你哥們兒,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這一點我之前就想到了,雖然給他們發過了簡訊,但現在還是有點擔心,當下也顧不上岑亮的事情。
來的時候七拐八拐的繞的彎子太多,我都已經不知道怎麼回去了,好在牛寬的腦袋好使,記得回去的路。
走了一會兒,我們兩個已經揮汗如雨。說來也怪,我們明明是在往山下走,此時卻如在爬山一般吃力……
牛寬抹了把汗,左右看了看,對我說道:“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山有點邪門啊。”
我沒好氣的說:“傻子都能看出來了,還用你說?”
牛寬道:“快走吧,雖然是大白天,但保不準再碰到什麼怪事兒。”
我們兩個加快了腳步,過了得有一個多小時,我們才來到了山腳下。
休息了一下,我們繼續往牛寬的吉普車趕去。
途中路過那個山谷,記得之前山壁的石頭紛紛滾下,將這裡堆滿,還差點把我們砸死。
可現在,路上的石頭都已經不見了,我抬頭看了看,山壁上的亂石密密麻麻的,好像並沒有因為之前的坍塌而減少。
難道.....
我更加擔心依卉和羅祺福,不由加快了腳步。
很快,那輛吉普車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但是看著這輛車,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兒。
離近了以後我才發現,這輛車幾乎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
車上盤深深的凹了進去,跟個洗澡盆一樣,車身被刮出了無數道劃痕,車窗全都碎了。
“依卉...”我的心裡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樣,一陣絞痛,發了瘋一樣的衝了過去。
車裡空無一人。
依卉,和羅祺福都不見了蹤跡...
“依卉!羅祺福!”
對他們的擔憂,猶如惡魔一樣吞噬著我的心,我完全亂了方寸,失控的咆哮著:“你們在哪裡啊!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快出來!”
牛寬把我按住,安慰道:“哥,別激動啊,他們不在這裡就說明他們很可能還活著,你要冷靜,發瘋是救不了他們的。”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猛給了自己一巴掌,好讓自己再清醒一點。
我將吉普車前前後後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遍,看能不能在裡面找到點線索。
但看了半天,除了發現車上的刮痕是好像是某種野獸留下的之外,再沒有任何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