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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身上的資金不多,但好歹帶著女朋友,又不好太寒酸,就選了一家中等檔次的賓館。
結果牛寬不同意,非得住一個檔次高的酒店。說這一趟還不一定怎麼折騰,所以在這之前要儘可能的享受一下。
還說這兩天住賓館都是用我的錢,他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這次他請客。
看在他掏錢的份上,我就沒有啥意見了。
只是剛一進賓館,就碰到了一個讓人很不爽的傢伙。
他看起來三十出頭,戴著墨鏡,胸前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的大金鍊子。他正往外走,拽的跟個大螃蟹一樣,恨不得將從前臺到門口的空間全霸佔了。
我給他讓路,避之不及,被他撞了個趔趄。
他不但不道歉,還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走路不帶眼睛嗎?鄉巴佬。”
“你咋能這樣呢?分明是你撞的我哥。”我還沒等說話,就被牛寬搶先一步。
那人雙手叉腰:“撞他怎麼的?撞他那是看得起他,他都沒說啥呢,你擱著裝什麼大半蒜呢?”
說完,白了我們一眼,揚長而去。
羅祺福和牛寬差點氣死,非得要把他拽回來揍一頓。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跟這種人犯不上,他沒素質,跟他一般見識,顯得我們也沒素質。
這時候,前臺的工作人員(姿色雖然比依卉差了很多,但不得不承認,那是個很漂亮的妹子。)也過來勸說道:“你們千萬別惹他,他啊,是個暴發戶。以前窮怕了,對這個社會有報復心理。惹急眼了找人來打你們一頓,賠你們兩個錢他不在乎,關鍵是你們遭罪啊。”
牛寬不屑道:“暴發戶?能發多少?”
我知道他是在這妹子面前裝b,這二傻子自從看到這個妹子以後,眼睛就沒離開過人家的臉,就差沒流哈喇子了。他常年倒鬥,肯定攢了點家底,裝b確實有資本。
那妹子壓低了聲音:“前些日子,他從東邊的山上撿到了一個花瓶,有個老闆說是古董,就花錢買了下來,你們猜他出了多少錢?”
牛寬搖了搖頭:“多少?”
她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千萬...”
聽了這個數字,牛寬不說話了。
我也不禁感嘆,果然是土豪啊!這人要是運氣好了,擋都擋不住。我不求老天啥時候也能給我一千萬,只求他把我身上的災難收回去,賜給我一生平安就好。
開好房間以後,牛寬把我拉到角落:“哥,你還記得剛才那個姑娘說的話嗎?”
我說:“當然記得,有什麼問題嗎?”
他說:“當然有問題,你也不想想,深山上哪來的花瓶給他撿?沒準兒這花瓶是從古墓裡....”
“你別扯淡了你。”我打斷了他:“古墓都深埋在地下,裡面的東西怎麼能跑到上面來呢?”
他說:“那你咋就知道,不是一些土夫子什麼的帶出來的呢?”
“你越說越離譜了。”我不以為然的說道:“這麼值錢的東西,他們千辛萬苦的帶了出來,就這麼扔在地上讓別人去撿,他們腦袋有坑?”
牛寬嘆了口氣:“倒鬥遠比你想象中的危險,很多時候就算是弄出來了好東西,也不見得有命帶走。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那裡找找,沒準兒那裡真的有古墓,一個縣屁大點地兒,能有多少古墓?說不定那一座就是我們要找到。”
聽到這話我的心涼了半截:“你剛才還說了,古董很可能是從古墓裡出來的,那不就說明這個墓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好東西不都被人拿走了!”
他說:“哥,你別那麼悲觀。咱們要去的可是一座大墓,冥器多的你想不到,盜墓的一般也就三五個人,拿不完的,你要找的東西沒準兒還在古墓裡呢。”
我踢了他屁股一腳:“你小子少在那兒跟我扯犢子!他們要拿也是拿值錢的,留下的肯定是破銅爛鐵,而且,你是為了那些冥器去的吧?”
他一臉委屈:“哥,俺可是全心全意為你著想,你咋能這麼想俺。你要是能保證那裡沒有古墓,或者不是我們要找的古墓,再或者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並且有了下一步計劃的話,那俺就聽你的。”
我一時語噻,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拉著我去前臺再次找到了那個妹子,之前依卉在,我沒敢仔細看她,這次我才注意到她胸卡上的名字,她叫於曉。
牛寬壓低了聲音,問道:“唉?妹子,問你個事兒行不?”
於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