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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伯小聲提醒道:“走快點,儘量不要說話。”
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緊跟在他身後。
我一邊走,一邊時不時的朝兩遍的山壁上掃一眼,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擔心它們會掉下來。
人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往往怕什麼給你來什麼。
走到山谷中央,錢大伯鞋帶開了,被絆了個大馬趴,爬起來的時候沾了一身淤泥。
他呸呸吐了兩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有兩塊石頭從山壁上滾了下來,落到了腳邊。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從兩邊傳來。
牛寬大叫不好,拉著我就跑。只見山谷兩壁的石頭,正如潮水般,朝著我們瘋狂湧來。
錢大伯驚呼一聲:“媽呀!”
正要跑,又摔了一跤。
我掙脫牛寬的手,急切的說道:“你先走,錢大伯還在後面呢!”
跑回去將他扶起,可我們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一顆巨大的石頭朝著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逃跑的意識都給嚇沒了。
錢大伯也愣住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有人推了我的肩膀一下,是牛寬!那塊石頭貼著我的肩膀落在了地上。
山頂陸續滾下來的亂石,毫不留情的呈夾擊式朝我們襲來。
他一手一個抓起我跟錢大伯,夾在咯吱窩裡就往前跑。
只聽兩耳呼呼風聲,跟亂石滾落的聲音夾雜在了一起。
突然之間,一塊一人來高的石頭從天而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牛寬不慌不忙,身子一弓,一躍而起,竟從那塊石頭上踏了過去。
然而這時候,前方的路已經陸續被亂石填滿,亂石之間的縫隙容不下人透過。
牛寬夾著我們,在亂石上飛奔行駛。
亂石上沾滿了淤泥,滑的很,可他卻在上面穩如老狗的奔跑。
我不禁感嘆,這小子還是人嗎?
隨著亂石滾動的聲音越來越小,牛寬的速度也越來越慢,遠離險地後,他將我們放下,扶著膝蓋不斷的喘著粗氣。
我差異道:“你這傢伙,簡直不是個人!你還知道累啊?”
他把頭一扭,“哼”了一聲:“俺咋不是人了?俺咋就不知道累?剛才俺可救了你,你就這麼說俺。”
我有點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後背:“我這是讚美你體能好。”
“真的?”他滿臉猜疑。
“真的!比真果粒還真!”我堅定的說道。
這時候,錢大伯也緩過神來了,摸了一把臉上的泥,說道:“真抱歉,都怪我……”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一點響聲竟真的能引起石崩,不過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便埋怨:“您也別太自責了,我們不都好好的嗎。”
他的表情還是有些尷尬,摸了摸腦袋,說:“咱們快點走吧,不遠了。”說著,朝山上走去。
我本來想問問牛寬還支援的住不,結果這小子走的比我都快。
山被大量的樹木覆蓋,陽光一點也照不進去。
山腰上有一條昏暗的小路,看起來陰森森的,一眼望不到盡頭
,讓人不禁浮想聯翩,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打死也不會走這條路。
小路非常泥濘,比山下的路還難走。
走了半個多小時,拐了七八個彎,錢大伯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我有些著急,就問道:“還有多遠?”
錢大伯擦了擦汗:“就在前面,不遠了。”
我有些疑惑,這破地方又沒景色,野菜野果啥的也不見得願意長在這裡,那個土豪沒事兒來這幹嘛?難不成特意為了撿花瓶來的?:“可是您在山下的時候就說不遠了,這都走了半個多小時了。”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只是一瞬間,笑道:“我那是怕你們城裡人嬌貴,跟你們說了太遠,你們不願意走。”
我更加疑惑了,來這裡是我們要求的,剛才差點被亂石砸死我們都沒有退縮,怎麼可能因為一點路就打退堂鼓?
而且如果我們不去了,你就省勁兒了,不是應該高興才是嗎?怕什麼我們不願意走?
沒等開口,牛寬拍了拍我的肩膀。將他的手機拿到了我的眼前,而他的手機上打出了這麼幾個字:“小心點,這老頭有問題。”隨即,就收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提高了警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