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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頭雙手被捆著,跑起來特別彆扭,我怕他不小心被摔死,於是從牛寬那裡要來了匕首,將他的繩子割斷。
三個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前奔逃,別看錢老頭一把年紀,繩子一鬆開竟然跑到了我倆前面。
後面的那幫大牲口一直窮追不捨,跑在最前面的夜叉鼻子都快貼到我後背了!
我準備狠狠的給他一拳,怎料拳頭還沒打出,就聽錢老頭“哎呦!”一聲,趴在了地上。
我差點被他氣死,怎麼這個節骨眼上摔了跟頭?如果我不管他,他肯定完了。我要是扶他一把,我估計得跟一起完。
正猶豫著,牛寬也“哎呀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頓時崩潰了,這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算了,要死一起死,我就算能丟下錢老頭也不能丟下牛寬。
誰知我還沒等停下腳步,也跟著“哎呀”一聲,身體進入了自由落體狀態,大概過了一秒鐘,我的身子就落地了。只不過我落下的那塊地不是平地,而是一個斜坡。剛落地的我跟著身子向後一仰,翻滾而下。
直到身體撞上了一個很硬的東西才停下,我被撞得一陣眩暈,好久才緩過來。
幸虧那斜坡上還算平整,滾下來的過程中沒受傷。
周圍一片漆黑,安靜的出奇。
在這種環境下,越是安靜越是可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夜叉沒有追上來。
地上冰冷刺骨,凍得我牙齒打架。我正準備爬起來,手卻摸到了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再仔細一摸,我的頭皮差點炸了,那他媽是一隻人手啊!
我的腦袋裡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我此時該不會正躺在死人堆裡。
不對,死人哪來的體溫?我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照了照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死人,而是牛寬!
錢老頭也躺在他旁邊。
我恍然大悟,原來剛才他倆不是摔跟頭了,而是跟我一樣掉坑裡了!
相比他們來說,我還算是幸運的,我是身子撞在了石壁上,而他倆是腦袋撞上去的....
我蹲下身子,打算拍拍牛寬的臉,看能不能叫醒他,哪知我的手還沒等碰到他,他就捂著腦袋醒了過來:“哎呦我的媽呀,真要命!”
我關切道:“你怎麼樣?”
“我不礙事兒。這是哪啊?”牛寬拿出礦燈來,朝周圍照了照,燈光在黑暗中顯得十分渺小,根本照不到盡頭:“好傢伙,這裡可真不小!”
我說:“咱們掉坑裡了,這裡是洞中洞的下面。”說著,將礦燈拿了過來,朝之前滾下來的方向照去。
斜坡之上的坑(就是把我們帶到這裡的坑),竟然被人堵上了!一定是那些該死的夜叉乾的!
牛寬道:“在這裡乾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咱們四處走走,看還有沒有別的出路。”
我的頭當即搖的像個撥浪鼓:“這裡那麼大,萬一走丟了可咋整?我覺得還是在這裡等等,等那些夜叉走了以後,咱們將出口開啟,上去再說。”
牛寬道:“好吧。”
這時候,錢老頭也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這是哪兒啊?”
我沒好氣兒的說道:“地獄!”
錢老頭當即帶著哭腔喊道:“媽呀!咱們都死了啊!”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他鬧了一會兒,也就安靜了下來。
約摸著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們猜那些夜叉應該已經走了,於是就和牛寬一起,順著那條斜坡來到出口。
到了近處才發現,堵住出口的是一塊巨石!我跟牛寬合力推了半天,也沒能推得動。
我頓時陷入了深深絕望之中:“這下可怎麼辦?”
牛寬道:“沒得辦,我又沒帶炸藥,從這裡是出不去了,咱們只能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別的出口。”
我嘆道:“也只能這樣了,希望老天爺能放我們一條生路。”真後悔剛才沒有聽牛寬的,白等了兩個小時。
下了斜坡以後,錢老頭湊了過來,他往出口看了看,然後一拍腦袋:“完了!咱們完了!”
“呸!”我打斷道:“你少在那胡說八道!你要是放棄了生的希望,就省點力氣在原地等著吧,我們兩個去找找別的才出口!”
說完拉著牛寬朝前走去。
“別啊!等等我!”他一見我們走了,連忙跟了上來。
一邊走,牛寬一邊用礦燈朝著四處照。
走了大概有個二十幾分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