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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道:“杜雅夢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隻怨鬼。只要我們熬到天亮,自然能走出去。”
我嘆道:“叔,咱們跟杜雅夢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覺得這傢伙會讓咱們安安穩穩的等到天亮嗎?”
“所以我們應該採取相應的措施。”乞丐從口袋中掏出一沓黃符,分給我和牛寬:“這些符貼在車窗上,每個窗戶貼兩張。前後擋風玻璃上各貼七張。”
自己在路邊找了一些枯草,帶到車上紮起了小人。
他扎草人的速度很快,我們貼完了符以後,他已經紮好了兩個兩指長的草人。接著拔了我跟牛寬一人一根頭髮,用兩張符包起,折成三角形,插在了兩個稻草人的頭上。
我有些好奇,問道:“叔,你幹啥呢這是?”
他開啟車門,將兩個稻草人拿到了車頂才開口道:“這是你們兩個的替身,希望可以瞞得過杜雅夢。”
我有些擔心:“那你自己呢?”
他說:“替身符已經不夠了,手頭又沒有畫符的材料。”
“那不行!”我急了:“這樣的話你不就危險了?你快把我的那個拿下來換上你自己的頭髮。”
“囉嗦什麼?難道我還需要這玩意兒?”
我看他生氣了就沒敢在說啥。
牛寬車裡有吃的,我們簡單對付了一口。乞丐讓我們趕緊睡覺,晚上不管有什麼動靜都不要理。
這我哪能睡得著?閉上眼睛躺在車座上難受的要死。
前半夜還算安寧,我好不容易才進入了夢鄉。
到了後半夜,我被凍醒了,就拿了件外套蓋在身上,剛準備繼續睡,突然聽見一陣“咚咚”的聲音。
有人在敲玻璃!
由於朦朦朧朧的,我一時間忘了乞丐的囑咐,竟然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張猙獰的臉!
那張臉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五官幾乎扭曲到了一起。
我嚇了一跳,本能反應的往乞丐的身邊靠了靠,結果剛碰到他,他就一腦袋拱到了地上。
藉助月光,我居然看見乞丐變成了一副骨頭架子!
我嚇得想要叫出聲來,哪知剛張開嘴,就讓人一拳頭打暈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腦袋痛的要死。
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睜開了眼睛,就見牛寬和乞丐一起盯著我。
我嚇了一跳,猛地坐了起來:“昨晚....”
乞丐哼了一聲:“我打的你!我都跟你說了,晚上不管聽到什麼動靜你都不要理,為啥你每次都是不聽話?幸虧我反應快,不然我們兩個早被你害死了。”
我尷尬的摸了摸頭:“睡得朦朦朧朧的,不小心就忘了你的叮囑。”
乞丐也沒再說我什麼,囑咐牛寬:“時間差不多了,出發。”
牛寬重新開啟了導航儀,準備開車。
我有些不放心,道:“你還是別用你那破導航儀了,我怕再給我們領到什麼山旮旯裡,還是用手機做導航吧。”
“有道理。”牛寬關了導航儀,開啟了手機導航。
一路上還算順利,天黑以後,我們到了一個城市。
按照導航上的標誌,這裡應該是慕河市,可路邊的標誌上卻寫著“古澗市”
我還從來沒聽說過中國有這麼個地方,於是百度查了查,還真就是沒搜到這個地方。
牛寬氣得一跺腳:“手機導航怎麼也這麼不靠譜?”
乞丐道:“現在天已經黑了,不方便再趕路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天再說。”
這附近就有旅館,只是門口沒處停車,牛寬只好將車停在了馬路對面。
下車以後,三個人奔著旅館走去,走到馬路中央,突然有一個小丑打扮的人將我們攔住,他遞給我一張廣告紙,道:“先生您好,離這裡五百米的東邊,今天晚上有雜技表演,來看看吧。”
乞丐道:“也好,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情做,找個人多的地方待著總比三個人在賓館悶著好。”
於是我就伸手去接那張廣告紙。
哪知廣告紙還沒到我手上,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不要碰那張紙!”
話剛傳到我的耳朵裡,那張廣告紙就已經到了我手上。
我嚇了一跳,因為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乞丐!
轉身一看,果然是乞丐!他正在朝我這裡趕來。
但如果正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