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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半夜在哭泣的女人,便順口問了一句。

“我旁邊的租客是個女人?”

老闆的神情一下子呆滯住了,機械地點了點頭。

我看她神情古怪,心底有些納悶,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老闆將找零的錢遞給我,再抬起頭的時候忽然眼眶就紅了。

“小夥子,你……見到她了?”

她這是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昨天晚上聽到她好像在另一邊說話,還跟人吵架最後哭了來著。”我確實沒有見到那個女人的真實面貌,但說話的聲音很是動聽,想必長得也不會壞到哪裡去。

“她回來了,她真的……”老闆娘的嘴唇抖了抖,臉上的神情變得糾結,我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恐懼還是興奮,結合剛剛她問的話,我心底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想。

果然,下一秒,老闆就舒了一口氣,告訴我。

“昨天這裡就只有你一個租客。”

也就是說,昨天我聽見的聲音——

“你聽見的那個聲音,是我的大女兒。”老闆娘說起往事,哭腔都冒了出來,“都怪我不爭氣,婆家想要個兒子,我卻連生了兩胎都是女兒,孩子他爸一氣之下就撇下我們娘倆走了,我就把家裡的房子改造成了小旅館,才有點收入貼補生計,自己平時也會做一些手工活賺點零錢。”

我點點頭,看向老闆手邊放著的一個裝滿了鞋底的大箱子,在我們農村挺多婦女都有做這個的,還算熟悉。

“誰知道有一天,一個喝醉了的租客看到我女兒在陽臺上吹風,竟然,竟然把她……”

老闆娘說到這裡便捂住了臉,眼淚從手指縫裡滑落出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不禁一陣心酸,按照老闆娘三四十歲的樣子,那個大女兒現在要是還在的話,應該也是在最青春的年紀吧。

“我當時發現的時候,那個混蛋已經離開了旅館,我本來就是私自開的旅館,也沒有登記租客資訊,加上沒有攝像頭之類,就算當時報案了,也根本就是大海撈針,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老闆娘似乎是意識到在我面前哭成這個樣子未免有些失態,趕緊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

“昨天是她的忌日,我還夢見她跟我說媽媽我回來了,拉著我的手說了許多話,叫我不要擔心她。小夥子,你可曾聽到她說了些什麼?在吵些什麼?”

“呃……這個。”我遺憾地搖搖頭,看著老闆如此懇切的目光,拒絕反倒覺得過於殘忍,“我沒有聽清楚,抱歉。”

老闆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最後只是點了點頭:“好吧,那也沒關係。”

興許是練成了慧眼的緣故,我感覺我的六識都變得比平常靈敏了許多,原本以為聽見老闆女兒的聲音只是一個偶然罷了,在回去的車上,才開啟車門,我竟然看到後座上坐著一個身體半透明的女子。

見我盯著她看,那女鬼似乎有些驚訝。

我砰地一下關上了計程車的門:“師傅,我不坐這趟了。”

“神經病啊!”計程車司機一臉鬱悶地看著我,明明已經談好了地點和時間,轉眼就說不坐了,這不是逗他玩呢?

我看得出那隻鬼沒有什麼惡意,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車上,但畢竟我現在看得見這東西了,要我平靜著心情和一隻鬼坐在一起,過了很長時間的車程才能回到家,我實在是坐不到。

好在下一輛計程車上很乾淨,沒有再看到什麼女鬼。

日子就這麼枯燥的過去。陸一涵不知為什麼,這段時間也都沒有來找我玩,我反倒是有點想念她,但我也不可能主動去找一個女孩子,只能每天在店裡閒坐著打發一點時間,當時在門口見到的那個奇怪墨鏡男人有的時候還會到門口轉一轉,有些緊張的看著我,等我注意到他的時候再馬上跑掉。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直在門口試探卻不敢進來?我想著這個疑問,對他起了一點疑心。

每天的日常就是到店裡去上班,之後再下班回家,日復一日。

天氣已經開始逐漸變冷了。身邊有不少村民似乎都感冒了,我去上班的時候路過村口還看到王大爺面色通紅,應該是發燒了的症狀。卻顯得很精神,對我揮了揮手。

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卻冒出一種詭異的感覺,他臉上的紅光似乎並不是正常的面色飽滿。

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匆匆回了個招呼就去上班了。

誰知回來的路上卻看到王大爺的門口,一群人真穿著白色衣服在那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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