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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倉咬牙道:“西梵域還真的是大手筆啊,竟然連元嬰境小成修士都來了,真是看得起我雪族。”
“你當如何?”釋恙不容置疑地問道。
唐楓見此也是有些暗歎,看來此次到頭來還是雪族棋差一招啊!
看著黃倉的臉色,唐楓也是知道雪族此次是無法扳回這一城了。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黃倉苦笑道:“莫說我現在並不知道卷軸經筒在哪裡,即使是知道我又豈能將其交給一個外族人?還有你所說的黃麟塔一半典籍也是不可能,這是我雪族的底蘊所在,若是將其拱手讓一半給外族人,在下實在是無顏面對雪域族人!”
聽得黃倉這一番話,雪族人暗淡的眸子,又是漸漸變得明朗起來,而且變得堅定起來。
“冥頑不靈!”釋恙說了一句,便是不在多說什麼,直接一指向黃倉點去。
這一指看似平淡,卻是殺機暗藏,一道道凌厲的鋒芒在指尖凝聚。
黃倉眼神一泠,金塔直接甩出來,金塔撞在那一指之上,頓時金光一暗,旋即化作巴掌大的小塔,回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而那一指卻是威勢稍減直接向那黃倉轟殺而來。
“西梵域的修士在我雪域這般撒野,可是欺我雪族無人?”
蒼老的聲音,淡淡地轉播而來,一指破碎,黃倉旋即倒退十幾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眾人也是心中的一口氣猛得一鬆,旋即尋找那聲音的來處。
此時已經有人開始暗自思量起來,僅憑一道聲音就化去釋恙的一指,來人的實力還有如何的可怕!
要知道釋恙的一指可不簡單,這可是元嬰境小成修士的一指,足以震退元嬰境後期的修士,畢竟後期和小成這也算是一個小瓶頸。
釋駝此時心頭也是一泠,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又會再添變數,難不成雪祖的餘蔭這般恐怖嗎?
釋駝清楚,其實他自己絕非是來人的對手,即使有黑色念珠也不行,畢竟法寶再強大還是要有強大的實力將其催發出來才行。
不過此時的釋駝,卻是在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來一個人影,不由得更是心頭一冷。
釋恙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旋即便是鎖定了遠處一座小雪丘。
眾人看去,只見那裡一閃,一個人影出現在那裡。
此人身穿白袍,白色的面罩遮住了容貌,讓人看不出其面容,一身雪白的袍服只有胸口處描繪著一個金色的花瓣和廟宇的紋路。
“果然是他!”釋駝面色一沉,咬牙道。
“你認得他?”釋恙不由得問道。
“當然認得,若非這人,我也不會受這重傷!”釋駝苦笑道。
“就是他麼?”釋恙一笑,“原來如此,難怪了,元嬰境小成的境界,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雪族中果然還隱藏著一位強者!”
黃倉對這來人也是迷惑,不過當他看到其胸口的紋路時,卻是不由得失聲道:“雪梵廟的修士!”
他的聲音並不小,旋即傳遍了這片區域,或許西梵域修士不知道雪梵廟三個字到底代表著什麼,但是雪族修士卻是異常的激動。
身為雪族修士,他們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一些雪族的歷史,這麼多年以來,時言智者也時常在雪域之中四處講述雪域歷史,他們多多少少都聽說過雪梵廟這三個字。
但是他們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大多都以為雪梵廟其實並不存在。
就連三塔之主,他們雖然知道雪梵廟,但是卻也都以為雪梵廟早已經荒廢湮滅在雪域風雪之中了。
可是沒有想到雪梵廟如今卻是真的出來人了,這是雪祖的遺澤嗎?
黃倉趕緊拜道:“黃麟塔塔主黃倉,見過雪梵廟使者。”
白袍人擺了擺手,道:“這本是我分內之事,沒想到竟是會這般,死去的雪族修士是我的責任。”
黃倉嘆道:“使者不必如此自責!”
唐楓饒有興趣地盯著這白袍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白袍人好像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釋恙此時道:“不知閣下名諱?”
“釋古。”白袍人淡淡回答道。
“沒想到原本傳說中的雪梵廟竟然還會有修士存在,真是令人驚訝啊!”釋恙說道,看來他們也是知道雪梵廟的存在的。
“雪梵廟以守護雪族人為己任,待雪族危難之時,雪梵廟自然會有人出來!”白袍人淡淡說道,似乎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