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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嫦娥跟在後面捏著蘇玉琴的錢包,倉皇地喊道:“你慢點,別摔了!”

蘇蕊跑得極快,邊上有拉驢車的,都被她趕超過去。

毛驢不服氣,往前攆了幾步,對著蘇蕊的背影:“呃昂呃昂——”

在醫務所,義望村唯一一位給人看病的醫生,據說是獸醫轉行。拿著給牛扎針的大針頭過來。

蘇嫦娥嚇得往後躲,蘇蕊忙說:“錢大夫,我們不打土黴素!”

開玩笑,從前打土黴素副作用太大,不少人中招。肝腎、牙齒、骨骼、神經等等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錢大夫擺擺手,指著另一張病床上瑟瑟發抖的禿頭男說:“把褲子扒了。”

蘇蕊這才發現他也來了。咬牙瞅著錢大夫的牲口針,覺得細了。

禿頭男單手提著褲子,顧不上體面,露出半個屁股蛋。

一針下去,哀嚎遍野。

錢大夫低聲說:“誒,針頭怎麼彎了?沒打進去,你放鬆嘛,再來一針。”說著用鑷子從鐵飯盒裡取出酒精泡著的針頭。

禿頭男趴在病床上露著屁股蛋,奄奄一息。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失在彼此眼前...

蘇蕊,原諒他了。

錢大夫給蘇紅佩打的是滴溜,葡萄糖。這次準頭比較好,蘇紅佩沒遭罪。

蘇玉琴和蘇力過來時,她已經轉醒。有他倆照顧著,蘇蕊從醫務所出來。

剛走兩步,被蘇嫦娥叫住:“你做什麼去?”

蘇蕊說:“揍人。”

蘇嫦娥吐掉瓜子殼:“真巧,一起?”

蘇蕊冷笑:“臨陣脫逃的我可不要。”

蘇嫦娥說:“這次不見兔子不撒鷹。”

“行,走。”蘇蕊眯著眼看著間歇性犯病的蘇嫦娥說:“回頭再找你算賬。”

蘇嫦娥冷笑:“我等著。”

***

汪路興大半夜回來,氣惱自己把不給彩禮的話說的太早。傍晚去蘇家想要探探口風,沒成想,蘇家一個人都沒有。

“早知道生米煮成熟飯,我看她還嫁不嫁。”

汪路興拎著酒瓶子,本是要給老丈人的,想了想自己找個犄角旮旯坐著喝了一口:“還跟老子鬧上了。她那麼大歲數,我要給也給小娟,小娟才十八呢。媽的,老子明天跟小娟提親去。”

自言自語完,他縮了縮脖子,覺得脖頸有寒風掃過。

他若是抬頭看看,便能發現背後牆上趴著兩個人,正在冷颼颼地瞅著他。

蘇蕊與蘇嫦娥在他的必經之路上蹲守四個小時,越等越惱火。聽到這話以後,更是怒火中燒。

原來有後手,還劈腿找了小娟!

蘇蕊指了指路盡頭的臭水溝,蘇嫦娥捏著鼻子點頭。

正要動作,巡邏村莊的民兵小隊過來了。

“沒事沒事,我歇一會。”汪路興跟她們說:“這點喝完我就回去。”

帶隊的伍組長強調說:“喝完趕緊回去,不許打牌、不許鬧事。”

汪路興連連賠笑:“好好,伍大姨我知道了。”

等到伍組長離開,汪路興拿起腳邊的酒瓶子,往地上啐一口:“臭娘們,關上門揍一頓就老實了。”

說話的同時,頭上出現展翅的身影!蘇蕊拿著麻袋從天而降,把他從頭到腳罩了起來!

“是誰!放開——唔唔唔!”

汪路興正要大嚷,一個悶棍敲得他疼的無法呼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接著雨點般的棍子落下,他一時數不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眼圈發黑,但凡他叫一聲,打的更加猛烈。

該不會是要賬的吧?

汪路興打牌欠錢不還,已經有人要上家門。

他悶聲喊道:“我錯了,我馬上給錢!”

蘇蕊套人麻袋就想揍死他,把麻繩捆在他的腳上,指揮著蘇嫦娥一起使勁,趁他沒發應過來將他倒吊在樹上,拿著老甘蔗一頓抽。

汪路興嗚哇亂叫,在樹上拼命掙扎。

“要來人了。”蘇嫦娥忍不住發出聲音。

汪路興一頓,接著嗷嗷叫:“是你,我就知道是你!蘇紅佩!”

蘇蕊當下拿著甘蔗抽的更加狂野!

汪路興最終疼的沒法呼吸,不知何時昏厥過去。

蘇嫦娥嚇得魂不守舍,她第一次乾沒經驗:“死、死了?”

“死什麼死!”蘇蕊怒道:“快把酒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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